有的话真不好出口，那会惹了一堆的麻烦。

可是要在这个一眼犀利的小老太太跟前撒谎，麻烦会更大。

我在心里思量着，小手又紧了紧。

“是南风去昆仑山采的。”我最后选择实话实说。

“南风？”

“哦，就是那个恶魔。”我睨见马婆婆和庄子皓蹙起眉头，急忙充补一句。“是他非得让我这么叫他的。”

“……”马婆婆含着一口茶咽下包子，才缓缓道。“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交易，否则他怎会去昆仑山采灵芝草。”

“没有交易。”说真的，我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怎么可能好心，人就是他的手下打伤的，我们势不两立。”马婆婆不信。

“我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我当时只是很伤心，一心求死……”想到当时的情景，想到南风眼中的痛苦，我的心儿一颤，声音卡在喉咙里。

在场的人看我的眼神难掩忧心，我将头垂得更低，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唉！”马婆婆叹息一声，没心情进食了。“他喝了你几次血了？”

“四次。”我说，瞅见大家紧张地的表情我解释。“不过不是连续喝的，他中间有停过一天……他好像很小心，怕我会死掉。”

马婆婆眼底掠过一道复杂的光，喃喃说了一句：“传说是真的。”

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