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夜殇来到这个世界，执拗一口气，也不过是因为夜雾。

“你真的确定，她回去了吗？”祁墨盯着夜殇。

夜殇和他对视，原本的笃定，却开始有了怀疑。

黑白罗盘不是一个可控的东西。

当年他穿越而来，是因为意外，是被迫。

夜殇听夜雾的话，她来到这个世界，同样是意外下的被迫。

之后数个月，夜雾停留在这个世界里，黑白罗盘都是一种灰色的状态，根本没复原过。

这个东西，太难操控，太难把控。

祁墨问一次，夜殇可以肯定。

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夜殇自己也开始怀疑起来。

他很理智，知道这是祁墨的心理战，那东西，能把夜雾送来，定然会把她送回去的……

但理智是理智，担心却总是控制不住。

道理谁都能明白，但情绪却不是人人可以把控的。

“你想太多了！”即便是内心翻涌的厉害，夜殇态度上还是丝毫不表现出来。

祁墨冷哼，“我从来不想多，因为我想的，会成为现实。”

“你就那么不希望夜雾不回去吗？”夜殇反感的追问。

“是！”他都是回答的干脆。

夜殇脸色有些不好看，“你的意思是，你很希望，她被罗盘送到不知道什么时空去，下落不明吗？”

“我是担心。”祁墨回答。

他跟夜殇玩心理战，但也是表达自己的担心。

因为这个事情，就连夜殇真的百分百确定。

夜雾究竟是真的回去了，还是说，到了某个时空里。

“你想太多了。”夜殇直接转了轮椅，拒绝继续和祁墨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