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拔剑才能证明素还真的清白!”
“卧云,众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利用大众的力量其实很简单,些许有技巧的言语挑逗即可,大愚先生对于此道甚为娴熟,正道啊,其实就是成也大众败也大众,否则素还真是否为印心洞之主又干那帮杂鱼何事。
“认吾师你呢?”
“拔剑吧。”
“前辈?”
“从头开始也未尝不好。”
终究还是不可避免了,卧云转身望着环儿,最后的选择,两手相交,却是决心。
“你准备好了吗?”
“卧云,不用担心我,拔剑吧。”
避的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就算这次你不惜大动干戈带我离开,也不过拖延时间罢了,之前的牺牲更是白费,至友交心,既然当初同你交换了身份,卧云便不惧牺牲了,拔剑吧。
“无奈呀!”
“啊!”
“叶小钗,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叶小钗上前几步想劝阻,奈何当事者决心已下,一人之力又能如何?无奈无奈无奈,卧云无奈按剑,就在剑出的瞬间,一声婴儿的啼哭,一滴无奈的眼泪,也换不回消逝的一切了。
“呀!”
“啊——”
“素、还、真哪!”
亲眼见到剑出之后,原本的童子成为嗷嗷之婴,秦假仙头一个忍不住哀恸,直冲过去抱住了婴儿,现场顿时一股悲哀的气息笼罩。
“啊!”
“唉!可叹哪!”
“呜——他是素还真,他真的是素还真哪!”
“素还真哪,你真是可怜哪,连变成小孩大家也不放过你!呜…真是没天良!真是没天良就对了啊!”
一页书与白无垢先后感伤,秦假仙泪水满眶,业途灵随之流泪,这种付出,所换来的,不过是大众一时的同情,闲云居内的刀无极手执弓箭,虽未至现场,亦能感受到那份名为素还真的心胸,值得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众人都看到了,还有意见吗?”
对人心的把握,司马剑秋亦是道中人,及时出言一缓大众同情之心,不能让现场气氛尽聚素还真一身,否则此事今日难了了。
“没意见、没意见、没意见。”
“你们没意见我有意见,素还真的清白已证明,印心洞的主人,卧云势必于今日拆穿,认吾师,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认吾师非是出尔反尔之人,素还真的责任,我一定挺到底。”
很好,既然你等如此相逼,素还真也不必顾及一场父子嫌隙,转而看向一手推动此事的大愚。
“大愚先生,你呢?”
“额,各位很抱歉,素还真不是印心洞的主谋,是我看错了,大愚在此向素还真,向各位致歉。”
“还有呢,你还没说出为什么要中伤素还真?”
“卧云,我真的没要中伤素还真的意思,因为我百分之百确定是素还真赢走我的剑,后来情义剑在印心洞出现,照此路线推算,我才认定是素还真,谁知真的不是他,或许他在中途又被人赢走剑,所以最后拿到剑的人,必定是印心洞的主人。”
“没错,你说的我认同,素还真曾经对我说过,他确实有赢走一把剑,但是当你们离开之后,剑又被人赢走了。”
“什么?有这回事你为什么不说,使得素还真必须抽剑证明他的身份?”
“是呀!卧云,你居心何在啊?”
“哈!我为什么不说,这就是我入世的原因,我要找出陷害素还真的人,既然初行燕已经介入武林,就必须尽到身为生死至交的责任,消除对素还真没必要之事,甚至是中伤他的人。”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主导一切的人就在现场。”
“卧云,你不可因为我在追究这件事,你就怀恨在心反将我一军。”
“啊哈!大愚先生你何必这么紧张,为何我不提出,若我先前说出,谁要相信我的话,今天素还真做出如此的牺牲与付出,是为了向世人说清他与印心洞没关系,而且要将印心洞真正的主人揪出来。”
“卧云,你说吧,有吾在此,谁也动不了手脚。”
既将拔剑地点定在了印心洞,一页书便已经明了三分,牺牲至此,也该掀开暗藏的危机了,一旦证据确凿,一页书饶不了阴谋者。
“事由印心洞而起,今日,卧云便一揭此地真正的秘密。”
步入印心洞,卧云一掌轰出,众人顿时一声惊呼。
“啊!密道!”
“怎么会有密道?”
“是啊是啊!难道这里的秘密就在密道之中?”
“各位若要知晓,不妨随卧云一探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