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刀剑之争,王者之路十一人已亡两名,无相身份揭穿,去掉掠食者与银座飙手,为其他六人安全及刀盟背后组织,龙眼佛几人决定召集剩余之人共同制裁杀人者,帝王坪上战端起,为报杀妻之仇,凋对上掠食者,沉世老叟挺身相助,同一时间,舞造论也卯上王者之路叛徒银座飙手,正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负,外围高峰之上,素还真、莫召奴、龙眼佛、闲云四人观视战况,心中已有定见。
“三哥,你认为胜负如何?”
“如果没意外,应该是王者之路之人胜券在握。”
扫了一眼自带桌椅板凳茶酒点心,此时正当看戏之人,素还真内心暗叹,幸好这人还知道布下结界让外人看不到他的存在,否则,此地也当是战场了,不过说实话,这隐蔽结界倒是构造的精密,他们若非亲眼看到某人的布置,想要察觉也是不易啊,当然,素还真也不否认,这家伙来此之前让舞造论一会沉世老叟,已经串连的王者之路四式将是这场战争胜负关键。
“同感!嗯!”
“此人才是真正用刀的高手,吾应该前去与他一会。”
当此之时,暗处之人到来,莫召奴与素还真顿时默契的分配好各自任务,素还真既然随来人而去,莫召奴想要帮手剩下的,就是调开龙眼佛了,至于闲云,那是对他无形的身份一清二楚。
“二哥。”
“我就说别叫我二哥!”
“好吧,龙眼佛,请你随后接应。”
“不用啦,接应什么,老三的没问题啦。”
“为防万一,请你跑一趟吧。”
“好啦好啦!你真会烦恼。”
就在龙眼佛离开之后,舞造论赤蜇银带对上诡异血滴子,略呈败象之际,王者之路四式连贯应手而出,随心所欲、日月同天、无怨无尤、搏命,串连之招威力万钧,银座飙手血滴子被强大气劲击的倒飞而回反中自身,然而,身上宝甲却是将伤害减低九成,随着一口鲜血喷出,撞在山壁之上的银座飙手竟然只是轻伤,负伤勇士,再战之际,舞造论顿陷险境,莫召奴见势不妙,无形的心剑随之袭入,援助舞造论而去,大汗帝国的宝甲果然是个麻烦,不过,也非破不了,扫了结界一眼,莫召奴先行出手,观好友最近的动作,无意直接对上大汉帝国,该是有其他的打算,否则宝剑出鞘,何惧宝甲不破。
“朋友,有人援助你,不过,此人我与他交过手,实力多少我很清楚,他保不住你的老命。”
心剑援助,舞造论猜到出手之人是谁,也不答话,专心应对宝衣护体的银座飙手,就在这时,结界内的刀无极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屈指一弹,一道剑气直接将暗处袭向莫召奴的银针击回发出的方向,顿时将暗处之人逼离,轻哼一声,若非为此,他才懒得设此结界呢。
“好友?”
“以四式连贯的威力,大汗帝国的宝甲同一点承受不了相同的打击。”
研究过大汉帝国宝甲的刀无极已是看出银座飙手身上宝甲极限,解决暗处之人后,收起了结界,直接传音舞造论,望向莫召奴的目光却多一份戏谑,能让那个任性公主放下身段暗算人的,这可真是头一位。
“暗中帮人也得小心点,泪痕要跟来你还不让,差点吃亏了吧。”
“泪痕的事,你还好意思说?”
清楚闲云的性情,谢之一字莫召奴心知无需出口,倒是泪痕的受伤,更加让他担心,那晚的心筑情巢,银座飙手与掠食者正是为泪痕而去的啊。
“哈,我会让他吃亏吗?”
“这是?”
“让他练就是了。”
兵甲武经地之卷修改版随手递出,刀无极是一点不在乎,可莫召奴翻看了两页,对此秘籍的贵重程度岂会不知,这家伙小气起来让人无语,大方起来也同样的令人无语啊。
“下面胜负将定,外面龙眼佛也要回来了,东西收起来吧。”
雅狄王残存的灵识就在刀无极手上,这么多年岂会没交流过,最终以将其死讯及生字卷秘籍交给剑之初为条件,换取兵甲武经全套秘籍这种事刀无极做的顺手而没压力,至于雅狄王怎么想,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如今,除废字卷外,融合生字卷秘籍后的十卷兵甲武经早就被其扔进天下封刀神武峰武阁,凡是达到要求或立下大功之人皆可进入阁中选择一招修行,泪痕因他插手的缘故,灵山小叹那里的机缘怕是断了,既然如此,送他一册地字卷一者可以增强实力,二者,莫召奴身边,刀无极怎么看都觉得,少了泪痕的护卫,总是缺点什么。
“不拦下他吗?”
舞造论既得提醒,四式连招之下,银座飙手已是被击毙当场,见情势不对,掠食者虚晃一招,抽身而退,渡鹤影急追而去,沉世老叟不放心,也随后追去,其他几人却是置之不理,见此结果,莫召奴也已停手,只是望着脱离现场而去的方向,心中难免有些担心,穷寇莫追,更遑论一只负伤猛兽。
“你无意暴露无形身份,我也不想直接对上大汉帝国身后,真正的操控者,这次留下一个银座飙手已经足够了。”
想必得到消息后的赫丹王将会派出赫沙,召回爱女了,那么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那个宠爱女儿的汉王可是不会放心让爱女身陷险境的,而权势薰心、狼子野心的小王爷赫沙可是好设计多了,至于掠食者,若是此时真给杀了,惹出操刀者,麻烦可不小,他如今可不方便多出手,主体那里的情况随着他涉入武林事已经有些严峻了。
“操控者?你的意思是?”
“回去再说吧,看看下面,我就说吧,王者之路剩下的人根本就是一盘散沙吗。”
策划这件事前,刀无极就不赞成,若非为了保证莫召奴不被暗算,他才懒得来这一趟呢,听着下面的争吵,刀无极摇摇头,直接靠在旁边的大石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