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敢做新郎。”小曼故意撩拨,未婚夫能守得住,她挺高兴,可莫名地也有点失落,真是矛盾体。
“不是不敢,我做梦都想啊!”顾少钧轻叹:“我们俩是命定的姻缘,可从上辈子直到现在都还没能缔结成功,还是小心为妙。忍一时风平浪静,到你二十岁的时候我们顺顺利利地结婚,然后长长久久幸福下去,多好?”
小曼伏在他怀里,乖巧地点头:“嗯,那以后我不逗你了。”
顾少钧失笑:“没关系,反正离我们的婚期也不远了——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七月很快就到,过完十九岁生日,就等明年了!”
小曼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胸前画圈写字,时不时还戳戳点点,顾少钧忍不住吸气,抓住她惹事生非的小手,警告地放到嘴里啃咬。
小曼吃吃地笑:“不是说了没关系嘛?”
“这么喜欢玩,那不如咱们再把刚才的床单铺起来。”
“真的要?”
“嗯。”
不仅小曼这么认为,顾少钧也觉得自己着魔了:明明被那个大红喜床刺激得,浑身血液控制不住像要爆体而出,难受得死去活来,可就是喜欢,和小未婚妻躺在上面,那种幸福和满足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再折磨再痛都心甘情愿!
“已经流很多血了,要是再流,我怕你明天状态不好,会被人误解,说你纵欲过度呢。”
“怎么可能状态不好?我凌晨四点起来静修一会就好了。”
小曼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少钧,你这么喜欢大红喜庆的东西,如果有人也像我这样布置个婚房勾搭你,会不会你就心动上钩了?”
顾少钧无语,伸手捋几下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又将脸埋进发堆里闻嗅独属于她的清雅芳香,哑声道:“胡说什么呢?如果那床上的人不是你,我看都不会看一眼;任何女人靠近我、勾搭我都没用,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
这无疑是天底下最动听的表白,小曼满意了,却得寸进尺,继续矫情:“可我还是不喜欢有女人靠近你,要让我知道哪个女人勾搭你,就像孙二小姐那样,我不会放过了哟。孙二小姐倒是聪明跑出国去了,不然非得给她点苦头吃吃,竟敢妄想抢走我的男票,美的她!”
顾少钧轻笑,低头在她脸上啄几下,很快又皱眉:“我是你的……男票?什么意思?”
小曼抿紧嘴巴,见他作势想咬她嘴唇,忙道:“男票就是男朋友的意思,后世人喜欢说着玩的!”
“难听!不准这么喊,我也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马上就是你丈夫了。”
“那喊老公好不好?”
顾少钧嫌弃:“不好。”
本来他就比小曼大九岁,再喊老公那感觉真的不太好。
“你可以喊我老婆啊,老公老婆,很多夫妻都喜欢这么喊,这是夫妻昵称,从年轻到老,要喊一辈子的。”小曼说道。
顾少钧点头:“行,那就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