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人这么想倒是真的冤枉了雪骁,冤枉了西雪。此番前来完全是西雪皇帝,他雪骁的上司的个人因素,连这贺寿都是顺带原因,好吗?可怜的雪骁只好顶着心中的郁闷解释。
“回北堂皇上的话,这恐怕不能联姻了!”雪骁此刻严肃且带着遗憾地拒绝了。心里却略微有点埋怨自家皇上太小孩子心性,你倒好,说要联姻就联姻,可现在却又要自己来拒绝,这份差事真的不好当啊!回去估计要挨老国王的批了,唉!属下难当啊!
“西雪使者这是在开玩笑吗?如此将两国联姻之事当做儿戏?就不怕影响两国邦交?”丞相李文臣一听这话,便立马插嘴,表面上是为了维护北堂国的荣誉,实际上却巴不得两国开战,自己昨晚的羞辱让他身为一国丞相如何能忘?北堂修这小子最近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了,那么他便把这水搅得更混一点。
“丞相说得不错,西雪使者可还有话说?”北堂修沉声,一个帝王的威严是不容挑衅的,虽然他此刻并不想和西雪结仇。只要眼线这个西雪使者识趣点,给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便不会追究。
“北堂皇上明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雪皇在前阵子偶然结识了一位姑娘,便对那位姑娘一见钟情,偶然得知那位姑娘竟是是北堂国北牧侯府的郡主,所以我皇命属下在皇上寿宴时提出此等不情之请,希望娶到郡主为妻,临行前还再三叮嘱臣下,若郡主不愿,断不可为难与她,但我皇会等到郡主心甘情愿嫁给他为止!根据郡主昨日宴会上所言,因此臣下才按照我皇旨意判定难以联姻一事,还望北堂皇上勿怪罪!”说罢,雪骁对北堂修深深一鞠躬,聊表遗憾。
“哈哈,如此说来朕还真的错怪使者了。想不到西雪皇竟是如此痴情之人,只是不知西雪皇是如何结识我北牧侯府的郡主的?”北堂修对此深深好奇,想不到连西雪皇也注意到轻染了,联姻的对象竟然是轻染?还好轻染昨日说了那样的话,也还好她离开京城了,不然自己还要想个理由拒绝。
“北堂皇上果真深明大义,实乃北堂国之福啊!”在了解北堂修不会为难西雪后,雪骁再次恭维了北堂修一把,反正这恭维不要钱。只是这结识的过程不是他一个臣下所能讨论的,也并不打算多说。
此时也有部分人内心不淡定了,这郡主到底是何等的身姿?何等的绝色倾城?说郡主毁容的事情应该是有人嫉妒心作祟吧?至少现在已经有三个人中龙凤都拜倒在了牧轻染的石榴裙下了。
“使者过谦了,如此倒真是遗憾了。”北堂修脸上浮起一丝遗憾,仿佛这联姻不成功真的是一件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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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不是看上本公子了?”这一刻,牧轻染的无力感尤为沉重,早知道就不和雪碧分头行动了。自己吃饱了撑着看什么干娘嘛!看干娘就看干娘呗,为毛不早一天或者晚一天离开,为毛偏偏要选这个节骨眼呢!牧轻染想不通了,就差想不开了!伤不起,实在是太伤不起了。
“大概。”某人十分诚实地答道,只是秉承师父以往的教诲,若是遇到一个你想真心相待的人便一定要真诚。但某人现在还是有点纠结,纠结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他要等待的那人。可是,师父说的那个人必定是女子啊,可是眼前这个明明是男子,难道自己想真诚相待的人是男子?为何自己打从心底就是不想对他说一句谎话?别误会,某人对这男女方面真的几乎是一张白纸,在他眼里木有男女之分。于是乎,某人完全不知道无耻为何物!
看着眼前这个除了一张金色的面具外全身黑色的家伙,牧轻染此刻觉得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达此刻的苍白无力,她不过因从断肠崖上来心情很好,随便摘了一片叶子吹了一曲“笑傲江湖”居然又把这家伙给引来了。真想低咒一声:他妈的,人家哮天犬的“万里追踪”都没这么牛逼,你丫的怎么就找到老子了?
“喂,你是不是还打算追着本公子跑个十几二十圈?”牧轻染可没忘记从醉红楼出来的那晚,两人的第一次囧遇,那可是围绕京城飞了十几二十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