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这才让你‘死缠烂打’啊!不让你进房门,你就跳窗进去呗!这招对付女人那是屡试不爽,懂?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嘴上不松口,心里肯定就是另一番表示。老爹,好歹,我跟娘都是女同胞吧?”牧轻染再次对自家老爹的顽固脑袋进行了开发。
“你说的好像蛮有道理的。”牧震天若有所思,这心儿好像总是这么对他的。明明口头上就是对自己嘴硬,当自己不入她房门时,又莫名的和自己生气,问自己为何不理她,当真是弄得焦头烂额,痛苦不堪!
“那当然,我是谁啊?”牧轻染得意的一笑。
“这件事算你通过了。”牧震天又恢复了威严的样子,“那么再说说这个件事:你和四王爷是怎么回事?”牧震天这次倒没有直接兜圈子,反正这小丫头片子总能猜到,那还不如直奔主题来得轻松。
“朋友关系啊。”牧轻染解释得坦然。
“是吗?那昨天下午是怎么回事?本侯已经下令禁止他入内,为何还请他到你的院子?最后居然还大吵大闹得离开,这像话吗?”牧震天显然不满意自家女儿的答案,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得结束?
“我找他有事,是我让他来的。并没有涉及其他。”牧轻染坦荡得直视牧震天的眼睛,有些事情她现在不想解释,说了只不过是徒增烦恼。
“你…”牧震天语塞,语重心长道:“染儿啊,爹不是在骂你,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就算爹相信你们直接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可是别人并不这么想,就算是咱们府里的下人都不这么想,你知道吗?”
“老爹,我知道。”牧轻染点头,她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但是她必须这么做,在明白的前提下更要这么做而已。
“知道以后呢?可别再和他见面了,懂吗?你和他走太近终归是不好的,尤其他之前还休了灵儿,名义上也算是你的前姐夫了。”牧震天还是忍不住再次提点,说实话,这小丫头片子就是异于常人,桀骜不驯,敢于挑战权威。这都不算什么,她都不愿意学礼义廉耻,最怕的就是她挑战礼教。
牧轻染还不知道她在自家老爹的心里形象已经极度扭曲了,否则一定是连想死的心都没了。
“老爹,这个我不能答应你!”牧轻染非常诚实,她是个诚实的孩子,绝对不能说谎话,尤其是对着自家老爹,她还是没有忘记二十一世纪幼儿园时的教育。
“什么?你…你你气死我了。”牧震天怒了,“敢情跟你说了这么多道理,你个小丫头片子当我是放屁?”
真是被气晕了,一生气,粗话都爆出来了,这都是自从牧震天退出军人生涯后,在妻子沈随心的**威下,不再爆粗口,今日被牧轻染一气,多年的习惯再一次暴露。
牧轻染拍拍自家老爹的胸口,安慰道:“老爹,您老别激动,你这要求太苛刻了。呐,要是在路上走着,我突然看到他怎么办?而且,那日找他来,只是让他帮个忙,难不成你觉得我应该去四王府找他?当然,如果您老默许的话,我也是不反对滴!”
“你是存心要气死你爹啊?”牧震天瞪了眼牧轻染,“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