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牧轻染的话,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郡主(小妮子)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把牧清灵给气死了。
“呵呵,雪碧谢谢小姐心疼。”雪碧道。
“既然知道本小姐的苦心,带出去到外面惩罚吧,场面太血腥了,人家会做恶梦的。”牧轻染笑眯眯道。
牧轻染的话让北堂冥嘴角一抽,这样子还不叫血腥?如果专打人家姑娘的脸这还不叫血腥的话,那么“血腥”以此何解?偏偏这丫头说起话来的表情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让人恨不能,爱不能,着实可恨呐!
“牧轻染,你这个贱人,我是牧家二小姐,你居然敢在爹爹的眼皮子底下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见爹爹。”牧清灵惊恐的吼道。
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妄图用身份压人,牧轻染抠抠耳朵,声音这么尖细,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头疼道:“雪碧,太吵了,噪音污染啊。”
和牧轻染这么近距离地相处,雪碧对牧轻染的古怪言语也了解了个大概。一听牧轻染这么说,当下就动了点了牧清灵的哑穴,带出染院干正经事去了。
冷不丁地北堂冥道:“你的婢女办事挺利索,和寒星有的一拼。”
“多谢王爷夸奖。”不管北堂冥是什么意思,牧轻染只理解字面意思,只当他是在夸奖雪碧,深意就不再追究。
“难道本王就只适合陪你演戏吗?”北堂冥冷声道,见牧轻染愣住了,又向前迈了几步,逼近牧轻染继续道:“回答我。”
牧轻染很是无厘头,怎么每次碰到这家伙,他总会有突然脑抽的表现。自己又不会读心术,这冰块的思维又是跳跃式的,她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道:“北堂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是你觉得我会读心术?”
“你就不能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吗?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北堂冥步步紧逼,显然,他今天是不打算放过牧轻染。
“你丫的有病啊?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本小姐没空陪你在这发神经。”牧轻染生气道,本来可以好好说话的,但这死冰块一点都不领情,给脸不要脸。当下就打算拂袖往她的研究室走去。
本来以为她都这样发火了,北堂冥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地离开,至少他的王爷脾气绝对是被自己给气走了。可却突然听到北堂冥爆吼道:“是,我是有病,我是神经病,就算我真的有病那也是因为你牧轻染,是让你牧轻染给逼出来的。”
“本以为我这辈子注定一个人,因为你牧轻染,我第一次有了心跳的感觉;因为你牧轻染,我第一次妥协,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因为你牧轻染,我不允许任何女子靠近自己一丈之内;也因为你牧轻染,我将那个已娶的女人逐出王府;更因为你牧轻染,我堂堂冥王一次次低头,可你却视而不见。”北堂冥大吼道。末了又像是自嘲道:“你说的对,我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原本打算离去的牧轻染,顿住了,北堂冥的话让她身子微颤,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掌握三分之二兵马的一国的王爷。可感动不代表心动,先不说自己还不知道对北堂冥是何心意,更重要的是她不打算谈感情。若是不能产生联系,那么就不要给予他希望。深呼吸了一口,牧轻染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步子迈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