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到耳边欢声雷动,金鼓密集震天,母女三人回过神,望眼赛场,不觉呆怔住:竟是成国公!成国公和他的宝马出场了!
成国公宝刀未老,马技精湛,与成国公夺名次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既有老将名将也有技艺超群的后起之秀,赛道上开始还看得见骑手驾驭骏马疾速飞奔,再转过一圈,就只见一道道风影争先恐后掠过面前,竟是分不清人和马,更看不出谁是谁!
如此的风疾电掣、疾奔如雷,到最后还要越过障碍!
不提金氏是如何揪紧了手中巾帕,满怀期待、双眼瞪得几欲撑破眼眶,另一个席位上的锦绣早已忍不住和贾慧、两位高小姐一起站了起来,瞪大眼睛,双手捂住口唇,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心底忍不住大骂: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都不要命了?那个死老头!是嫌日子过得太快活了,找刺激来了是吧?
她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金氏要怂恿成国公找宝马、办赛马会!果然是个精明细致的,明明心思歹毒,偏偏能够把自己掩藏得好好的,万一成国公出了差错,她半点事都沾不上!
而宝马是罗真送的,刚才给成国公送咳嗽药,也是他们夫妻俩!
这种情况下,成国公和那匹马要是出一点点问题,成国公必死无疑,他一死,世子罗松依制袭领成国公爵位,金氏当仁不让做了成国公夫人!反过来,罗真和锦绣有一百张嘴都没办法洗清他们的嫌疑,说是他们夫妻害死成国公,还真不知道怎么推脱那个罪名呢!
尼玛的金氏,忒刁钻阴毒了有没有!
如果自己不多长两个心眼,没外挂个葫芦洞天,岂不是要让金氏玩死!
锦绣一边心里骂个不停,一边越发瞪大眼睛,丝毫不敢大意地看着赛场:比赛没结束,危险就分分钟存在着!虽然早做了预防,马匹放进洞天里几天,罗真亲自驯养,交付成国公后,罗真还要每天半夜潜进国公府马厩给喂水喂草料,而刚才原该给成国公喝下的汤药,锦绣倒掉了,换上自己制作的咳嗽药丸!
应该没问题吧没问题吧,要相信洞天相信自己……老天爷也要保佑啊!
念叨到最后,还是求到老天爷了!
终于,比赛到了尾声,最后的比拼显示出真正实力,那一团团光影拉开距离,胜负已定!
最先撞开彩绳射出赛道的是一团红色光影,参赛的枣红马有好几匹,可是成国公骑的宝马是白色的!
锦绣首先留意的是没人失蹄落马,长长松出口气,心想老头可能没抢到名次,宝刀今日被折断了!
也难怪啊,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哥们没把你拍沙滩上就不错了!
最要紧的是,保住了性命安全,这就足够了!
锦绣看向男席那边,虽然瞧不见罗真,脸上依然笑开了花,赶紧招手叫洪彩衣过来,把手上的帕子塞给她:“你去,将这个给侯爷,叫他赔我!”
洪彩衣翻看着撕了个口子的锦帕,好不为难:“这……少夫人,您现在又不缺帕子用,回家再说吧?这会子送个破帕子给爷,他要遭人笑话的!”
“我不管!叫你送你就送,要不你让朱迷去!”
洪彩衣无奈,又不肯把少夫人用过的贴身之物交给别的男人,只得把那帕子尽量折叠好,破口子藏在里头,然后慢吞吞一步一步朝那边走去。
刚走到半路,就见吉祥大步跑来,满脸傻笑,嘴巴都要裂到耳根了,眼睛眯成一条线,居然连洪彩衣都没看见。
洪彩衣拦住他,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什么事高兴成这样?”
吉祥转过头一瞧,哎呀一声,手舞足蹈险些一巴掌拍到洪彩衣肩膀,洪彩衣急忙避开,骂了句:“作死啊你?发疯了么?”
吉祥乐哈哈道:“是咱们国公爷,宝刀未老!得了头名!头名啊!侯爷让我过来给少夫人报喜讯!”
洪彩衣咦了一声:“是不是真的?方才少夫人明明说国公爷没有……”
锦绣看向男席那边,虽然瞧不见罗真,脸上依然笑开了花,赶紧招手叫洪彩衣过来,把手上的帕子塞给她:“你去,将这个给侯爷,叫他赔我!”
洪彩衣翻看着撕了个口子的锦帕,好不为难:“这……少夫人,您现在又不缺帕子用,回家再说吧?这会子送个破帕子给爷,他要遭人笑话的!”
“我不管!叫你送你就送,要不你让朱迷去!”
洪彩衣无奈,又不肯把少夫人用过的贴身之物交给别的男人,只得把那帕子尽量折叠好,破口子藏在里头,然后慢吞吞一步一步朝那边走去。
刚走到半路,就见吉祥大步跑来,满脸傻笑,嘴巴都要裂到耳根了,眼睛眯成一条线,居然连洪彩衣都没看见。
洪彩衣拦住他,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什么事高兴成这样?”
吉祥转过头一瞧,哎呀一声,手舞足蹈险些一巴掌拍到洪彩衣肩膀,洪彩衣急忙避开,骂了句:“作死啊你?发疯了么?”
吉祥乐哈哈道:“是咱们国公爷,宝刀未老!得了头名!头名啊!侯爷让我过来给少夫人报喜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