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安以若所说,安羽昕并没有善罢甘休,搬来了她的母亲柳姨娘柳寒霜。
柳寒霜携安羽昕傲慢地走进了院门。
只见柳寒霜脸上涂脂抹粉,全身上下都穿着锦缎做的衣服,头上顶着一头金银首饰,身后随从的侍女侍卫众多。
安羽昕在柳寒霜身侧走着,安羽昕傲慢地瞥了一眼安以若。
安以若无意间瞄见了柳寒霜的脸,差点笑喷。
柳寒霜的脸上没少抹粉底香料之类的东西,在安以若看来,那不是什么脸,就是一猴屁股……
安以若强忍着恶心,跟诗荷一起行了个礼。
安以若缓缓起身,打招呼道:“柳姨娘好,二姐姐好。”
柳寒霜盛气凌人地看着安以若和诗荷,大骂道:“贱蹄子,本姨娘让你们站起来了吗?”
诗荷有些害怕了,手有些发抖。
安以若泰然自若,义正言辞道:“人尽皆知柳姨娘温柔贤惠、高雅端庄,怎么张口闭口‘贱蹄子’?”安以若说“温柔贤惠、高雅端庄”这几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读音,傻子都能听出来安以若说的是反话。
可是,柳寒霜并没有听出来是反话,急忙改了口,正了正身子:“贱蹄子,你把羽昕整成这样,本姨娘还没跟你算账呢!”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柳寒霜还是叫安以若“贱蹄子”。
安以若微微一笑,说道:“柳姨娘我与二姐姐都是姐妹,你骂我是‘贱蹄子’,那二姐姐又是什么?不也是‘贱蹄子’吗?柳姨娘骂人的时候,不要连自己的女儿也骂上,还有,是我把二姐姐整成这样的吗?明明是二姐姐自己把脸伸进淤泥盆不让我和诗荷玩淤泥的。”
树上的红衣男子勾唇一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安羽昕气的直跺脚,不顾一切地大骂道:“安以若你个小贱人!”
安以若挺了挺身子,大声问道:“二姐姐管我叫‘小贱人’,俗话说的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是遗传现象。那么,敢问二姐姐,贱人的姐姐是什么东西呢?”
安羽昕没过脑子思考就说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不还是贱人嘛!”
众侍女大笑了起来。
安羽昕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安羽昕大嚷道:“安以若,你就是故意引我上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