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就此问过几个嬷嬷昨夜的行踪,她们说凑了一桌牌局,打了整宿麻将。”
“有可疑之处么?”
“那些嬷嬷在府里做了多年,有心计有胆量,若是想从她们嘴里知道什么,不用点非常手段绝不可能,不过……”贺兰刑神色谨慎,“是否有此必要?”
律鄍淡淡道:“以未能及时察觉公主院落火灾的过错,免她们三个月的月例。”
贺兰刑称是。
“替本王拟一封告错书送达国后,言本王因对公主照顾不周致使公主受惊之事极为愧疚,正在闭门反省。” 一说到那主儿,东则王头际便隐隐作痛。
“这……”
他拂了拂额头,挥手道:“写罢,你不写,国后早晚也会得到消息,那个人一旦对什么上心,便是天下最护短的性子,倘若由他人嘴里听到,说不定即刻杀来府中,届时难道你敢阻拦她与秀丽公主见面么?”
奴才有几个脑袋?贺兰刑打个激灵:“奴才这就写!”
东则王的告错书当日便送往国都。
东则王破天荒的主动服软,国后颇为意外,更有几分感动,故而明知有异,仍克制住飞马而来的冲动,只派了自己的贴身女官俨翠前来慰问。
贺兰刑自然也不敢拦挡国后第一心腹的脚步。
俨翠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一双眼睛练得甚是精利,一路向藏秀苑走去,从府中下人瞥来的眼神内多少感觉到了这位大云公主的府中处境,不由板冷了脸。
“要不是国君龙体欠安,国后本来要亲自来看望公主的,不知公主这些日子过得还好么?” 俨翠双脚才踏进藏秀苑,即扬声喊道。拦她与秀丽公主见面么?”
奴才有几个脑袋?贺兰刑打个激灵:“奴才这就写!”
东则王的告错书当日便送往国都。
东则王破天荒的主动服软,国后颇为意外,更有几分感动,故而明知有异,仍克制住飞马而来的冲动,只派了自己的贴身女官俨翠前来慰问。
贺兰刑自然也不敢拦挡国后第一心腹的脚步。
俨翠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一双眼睛练得甚是精利,一路向藏秀苑走去,从府中下人瞥来的眼神内多少感觉到了这位大云公主的府中处境,不由板冷了脸。
“要不是国君龙体欠安,国后本来要亲自来看望公主的,不知公主这些日子过得还好么?” 俨翠双脚才踏进藏秀苑,即扬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