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声的道谢过后,虽然明白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南宫还是学着橘姐停止了腰,让精神保持在最亢奋的状态。难得的享有盛誉的演奏会,没有理由就这样敷衍过去。至于接下来取名的事情嘛,只要听一听的话还是能想到一些……
【吱……】
灵感的……
【吱……】
吧?
不对劲,不对劲吧?虽然很想用什么“测试”这样的理由来解释一下现在出现的情况,但是不管是南宫眼睛里所见到的,还是现实已经发生的事情,却都毫不留情的驳回了南宫那“自我满足”的借口。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看上去“已经”开始演奏的温妮,在她的琴弓上流淌出的并不是什么会让人迷醉的音符,而是类似于锯木头一般的“吱呀吱呀”的声音。
有些疑惑的南宫十分自然的四处张望着,可是他发现的却并不是周围人质疑的目光,倒不如说正是相反。除去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甚至就包括了橘姐,都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显然已经沉浸在了乐曲的美妙里。
……美妙吗?难不成是自己的耳朵坏了?还是说这怎么都没有办法洗白的“锯木头”一样的声音,正是现在的主流艺术并且已经厉害到可以让大家都陶醉在其中了?
已经有些弄不清状况的南宫不仅摸了摸他的耳朵,可是这样的做法不但没有治好耳朵的“顽疾”,反而让南宫猛然发现了在欣赏艺术的时候做这种无关事情的“不妥”。
“悠扬”的乐声戛然而止,观众们也都很自然的带着疑惑睁开了双眼。而此时的南宫却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逃走,因为无论是从这周围的气氛,还是客观的事实来看,都是他导致了这样“失礼”的结果的发生。
温妮的目光投了过来,仿佛在无言的责备着南宫那失礼的举动。尽管在南宫看来那双眼睛里并没有带上什么怒气,但是如果不是碍于这周围的气氛的话,恐怕南宫已经会去道歉了吧。
“发,发生了什么?”
在等到温妮又低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勇气的南宫终于提起了快要到嗓子眼的小心肝向着身旁的橘姐发问,虽然这时候连南宫自己都已经开始佩服他说谎还能不脸红的功力了。
“她说希望有更安静的环境,多半是谁闹腾了吧。”
虽然说着和南宫无关的话,不过似乎看出来什么的橘姐还是把目光对准了南宫的脸,直到温妮再一次搭上琴弓的时候才有些无奈的挪开。
“专心欣赏吧,别做多余的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