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你mlgbd,吃屎的还把拉屎的唬住了,这里一群人,究竟谁tm不懂做人?
蒋干不置可否,在一边的木凳上坐下,翔太和泽依旧一个人喋喋不休:“我是经过政府批准的开发商,要放在古代就是有圣旨在手,我‘奉旨’来买你们海鲜楼那块地,竟然这种态度,真是没素质!”
我放在桌地下的手慢慢捏成拳头,真想一拳砸在他那张哈皮狗似的脸上。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这tm不要脸的,还圣旨,怎么没带尚方宝剑?
蒋干说:“翔太先生,我们先把海鲜楼的转让合同签了,再谈论其他的,你看行不行?”
翔太和泽撇一眼蒋干,说:“当然!你们两个,把合同拿过来!”说着有两个穿西装打领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走过来。翔太和泽说:“他们两个是我市里面请的最好的律师,有什么你直接和他们谈,他们俩说没问题,我们就可以签字了。”
蒋干点点头,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两位律师,同时接过两位律师手里的合同,随手交给身边一位年轻男人说:“你们帮我看看,有什么问题提出来。”那人一看就是律师,对蒋干恭敬点头。
我不知道今天翔太和泽找我们来是为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为了让我来看他们签合同这么简单,从我们一进包厢开始,他就一直用不同的方式挖苦和嘲笑我们,似乎在告诫我们,虽然我们是这个渡口镇的主人,而他是客人,但他这个客人完全可以掌控我们这伙人的命运,要我们生我们生,要我们死,我们就活不了,这是在向我们宣示他的主宰权!
果真,翔太和泽把合同交给两个律师之后,半附在会议桌上,轻言细语地对我们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们来吗?”我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趴在办公桌上,背对着蒋干,正面对着我和刘鑫,脸上带着奸诈的笑。
刘鑫无所谓地说:“你不是说是何先生吩咐你这么做的吗?对了,那位何先生是谁?”
翔太和泽像是没听刘鑫说话,又降低了些声音说:“我找到雄爷了!”
我大惊,盯着翔太和泽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胸口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时间过了几秒,但我感觉像是过了几个小时,翔太和泽忽然大笑:“哈哈……我就知道雄爷的死跟你们拖不了关系!”
“你什么意思?”我问。
翔太和泽说:“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
刘鑫问:“也就是说你刚刚说的是假的?”翔太和泽并不回答,只微微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我松了口起,却明显感觉身边的刘鑫越来越生气,眼睛似要喷出火拉,接着快速从轮椅上抽出一根半个拳头大小,手臂长短的棍子,重重砸在办公桌上,一字一句冷冷说:“翔太和泽先生,你耍我们!”
翔太和泽吓得连滚两圈,差点从桌子摔下去,好在被旁边的美女扶着,吞吞看看大骂:“姓刘的,你……你想干什么?”
我和李哥连忙拉住刘鑫,用眼神告诉他别轻举妄动。刘鑫紧紧捏着木头,说:“不想干什么!”
翔太和泽吓得后退一步,指了指刘鑫手上的棍子,说:“不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带木头进来,你这个……小混混,是不是想打我?”
刘鑫抿嘴一笑,说:“我拿它当拐杖使,不行吗?”
翔太和泽说:“这么短的棍子,怎么能当拐杖?”
刘鑫说:“翔太和泽先生,这个你也要管吗?”
翔太和泽有些后怕,说:“我警告你们,整个爱莎都是我的,只要我一声令下,这里所有人就会冲进来……”
“行了,翔太先生,我知道这个爱莎是你老大的,我还知道你经常在这吃喝,不给钱……”
“你……”
“翔太先生,刘鑫兄弟和你开玩笑,你别当真。”蒋干适时说话,将两份文件递了过来,再继续:“合同我已经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翔太和泽看了看刘鑫,坐回凳子上,说:“没问题那我们就把合同签了。”二人摊开合同,在空白处寥寥草草写上名字,那间曾经陪我们两个春夏秋冬,经历过无数打架斗殴、烈火焚烧的海鲜楼,就此完完全全和我们脱离关系,或许将来有一天,那上面会从新立起一幢高楼,迎接形形色色完全不同的人。
服务生合时宜地送来酒,蒋干端起一杯红酒,很绅士地说:“来,大家干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也祝我们渡口镇越来越美好,更重要的是,以后翔太先生就是我们的朋友了,李晟兄弟,冉熙兄弟,刘鑫兄弟,我们大家以后要和睦共处!”
我看了看李哥和刘鑫,最终还端起酒杯,大家酒杯捧在一起,发出一声干脆的器皿碰撞声,而我正要喝下时,余光扫到刘鑫手一滑,酒杯就他手中滑了出去,摔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