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问:“问谁?”
我说:“保镖!我们一个一个击破,四个人,总有个嘴皮子软的。”李哥、猴哥都盯着我,没有说话。
我又说:“雄哥派四个人来保护我们,很明显一人保护一个,如果我们分开行事,他们自然也会分开。我们就抓住这个时机,分开进行。”
猴哥有些担心地说:“他们四人的身手都在一般人之上,你们刘鑫分开,会不会……”
“不用担心,”我打断猴哥的话,“不是还有青峰他们吗,我和刘鑫分别再带上一两个人,来个出其不意,双拳难敌四手,就算他们身手再好,被枪架在脖子上,也使不出来了。”
李哥说:“这事说起来倒不难,难就难在……”
“难在哪?”我问。
李哥停了会说:“如果这一系列的事真的和那几个保镖有关系倒是没什么,如果是我们多心了,错怪了他们,事情一旦闹到雄哥耳朵里,只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说:“李哥说得没错,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上次他们绑走刘鑫还好没有动杀念,如果真心想陷我们于死地,只怕刘鑫有几条命也没法安全回来。”
李哥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猴哥说:“我觉得这样可行,整天有人跟在我们身边,做什么事都感觉被捆缚着,不方便,我早有让他们离开的意思了。”
刘鑫说:“对,事情闹大了我们不妨就跟雄哥说实话,雄哥通情达理,应该能明白我们苦衷的。”
我顿了顿说:“其实我一个猜测。”
“什么猜测?”刘鑫问。
我说:“上次会所的事很明显是有人用钥匙打开的大门,这次酒吧也一样,监视器里也是什么都没拍到,锁也没有坏,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人偷了我们的钥匙?”
刘鑫在自己腰上摸了摸,说:“不会吧,我的在。”
猴哥说:“你是怀疑青峰和陈铮?”
我摇摇头说:“不是,我相信他们。我以前在一个电视上看过一则报道,将钥匙印在橡皮泥之类的软胶之上,再拿去锁店,工匠师傅能根据钥匙印做出新的钥匙。他们四个人每天跟着我们,如果真心要偷取我们的钥匙,是很有可能的。”
刘鑫一脸恍然大悟,说:“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们偷了我们的钥匙去配新钥匙,会所和酒吧锁没被撬的迷就解开了?”
我说:“是这个意思。李哥,你怎么看?”
李哥再想了会,最终还是点头,这件事虽然看起来很荒唐滑稽,但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就这么定下来。
事不宜迟,我们商量之后当天晚上就进入作战。首先我、李哥、刘鑫、猴哥四人分开,我借口回家取东西,让青峰开车载我回去,四个保镖中的一人很自然而然地跟着我回去,就在我进到房间,青峰断后关上门的刹那,我迅速从包里抽出手枪对准保镖的脑袋,然后看见保镖先是一惊,之后手习惯性地放到腰上,估计想拿武器。
我低低说:“你最好别动!”
青峰也不知道从哪抽出把刀抵在保镖腰上,冷冷、酷酷地说:“你要动一下,信不信我能给你戳个骷髅出来?”
保镖很聪明地把手举到头顶,眼光闪烁,很无辜地问:“顾哥,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