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她的话,老实的坐着,由她说去。
杨佩琪说:“10岁而已,再者说了,你这长相比我们班有些男生都还年轻,所以说,年龄这一块我从来没意见,再说了,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就喜欢年龄稍微比我大点的。接下来说我父母,我谈恋爱或者和谁结婚,是我的事,我又不是和我父母过一辈子,他们要真想怎么样,我们就拖着,我拖着35岁,看他们急不急。当然,前提是,你得要爱着我,万一我拖着35了,你踹起一脚将我……我这辈子就算完了。”
听着杨佩琪的一言一语,我心想,哎哟,小屁孩,说话倒是挺会说。
确实,正如杨佩琪说的一样,虽然我已经'岁,但我不显老,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其实我的心智是90后!注意看清楚是心智90后,不是非主流,更不是脑残。
听得杨佩琪一席话,我似乎真的心软了,说:“你考虑清楚,我还是个残疾,可是断了整整一只手臂。”
杨佩琪用着逗小孩的语气,说:“没事,没事,姐姐不会嫌弃你的,放心好了。”
不知为何,我瞬间联想到一副画面,一条狗在我身边,我摸着它的狗头,然后在它的头上轻轻的拍着,同时还说出一句:这狗乖,这狗真乖!
不过,此时此刻角色转换了,我成了那一条……而杨佩琪成了我想象中的“我”的角色。
我说:“你这话有遛狗的嫌疑!”
杨佩琪疑惑道:“啊?”
我说:“没什么。但咱俩的事情,你还是再想想,我不希望以后闹出什么不愉快。”
杨佩琪挑眉瞪眼,说:“你这话的意思是……认可我了?”
我无言以对,绕开话题,说:“吃饭,吃饭。”
这一天之后,我两联系的时间多了起来,说的话也开始暧昧了起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佩琪发了一条莫名其妙的信息过来,“断臂怎么了?我爱和谁好是我的事。”
我赶紧打了电话过去,问刚短信是什么意思?杨佩琪始终不愿意说一个所以然。
事情就是那么巧,几天后,我去杨佩琪的学校,当时她挽着我的手,我两甜蜜的压着她学校里的操场。
压操场也是杨佩琪的意思,说这样很浪漫。其实,在我心里,有着一间四面都围着墙的屋,如果再能配一张床,那种环境下,才是最浪漫的。
突然有四人从我们身边走过,一小子瞟了我一眼,冷笑的说:“一个断手臂的垃圾……唉,杨佩琪啊杨佩琪,跟着我们老大多好,干嘛非得跟一个断臂鬼。”
我立马将杨佩琪放开,走过去,说:“小子,你再重复一句刚才的话试试。”
骂我垃圾的小子又不屑的笑了笑,说:“哎哟,一断手臂还想怎么的?打架?”
我无任何的废话,直接上前,便是一拳击在他的鼻梁上,顿时鲜血便冒了出来。
小子双腿立马一软,蹲了下去,似乎被击晕了,他身边的三人急忙扶着,吼道:“爆哥,爆哥……”
所谓的爆哥慢慢清醒过来,东望望,西望望,然后一手指着我,一脸茫然的说:“你刚打老子?”然后摸了摸鼻子,一脸惊恐的吼道:“操!流血了。”
开玩笑,真当我断臂这年来,一天至少五小时的训练是白练了?李哥的指导白指导了?
旁边的人应道:“嗯,就是。”
所谓的爆哥一声怒吼:“上,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说罢,三人还真往前凑了上来,我顺起一脚踢在了一人肚子上,此人当即便抱着肚子带着呻吟声蹲下了。另外两人倒是识趣,见势不妙,直接退后。所谓的爆哥没了之前的嚣张劲,一脸猥琐的跟着退步。
之前被我踢的人也捂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退在了其他三人之中。
我一手指着杨佩琪,双眼盯着四人,一字一句的重重说道:“我告诉你们,她是我的女人,如果以后谁敢动她,那人的下场就会像我右手臂一样。滚!”
周围围观的人也慢慢散去。
四人急忙逃跑,跑到远处时,所谓的爆哥一手指着我,大声吼道:“你***有种别走,老子叫人搞死你。”
我心想,我***还会怕你个小毛孩?对于本市的**oss我怕,但地痞流氓倒是不足为惧。
杨佩琪说:“你打他们干什么?”
我说:“他嘴巴太不积德了,不收拾收拾,恐怕还得嚣张上天了。”
杨佩琪担心说:“这样以后不是更麻烦了?我听说那些人在社会上有人,而且家里有点钱。”
确实,图了一时爽,毕竟杨佩琪不是时刻在我身边,万一惹事的人想报复,岂不是很麻烦?
我犹豫了下,说:“你等会,我打个电话。”
我走到一旁,给刘鑫去了电话,示意他带些人到我现在的位置来。
虽说如今我们很有可能被两派老大弄得横尸街头,但随意叫百来十人还是不成问题,毕竟有那么点小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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