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看到了，确实是李清远说得那些，仍然只是微笑。自己在漫游消息上都看到过了。只是李清远不知道。

李清远还是很兴奋地说：“媳妇儿，为什么你这么好？我所有的女朋友，所有见过别人的女朋友里。都没有这么好的。”

曲寞说：“关键时候才是最考验人的吧。”

李清远抱着曲寞说：“抱着我……你怀里的我是真实的。”

——只有抱着人时才那种情绪唤起，好想哭，好想哭。但是哭没有用，也没有力气哭。今天一直在压抑，现在压抑哭的意志力也还没有下去，还在压抑。

而且，满是谎言的怀抱，汲取不到任何温暖。

曲寞有气无力地说：“先别碰我。我想自己多喘会儿。”没有力气跟你说多余的话，没有力气去揭穿谎言。就仿佛她的气场还没有消散一样。或者说，其实能感觉到他们做了什么，所以下意识觉得脏。

李清远说：“怎么了，媳妇儿。”

曲寞看着李清远说：“原谅我今天的脆弱。”

李清远听了就更心疼了，抱着曲寞说：“其实我们走了一路后来都在说你，她说，你跟你女朋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我说，要不是年龄小，我们早就领证了。她说，那么急干嘛？我说，找到一个女朋友容易，找到一个适合当老婆的可不容易……她说，一个女生让人来回跑？我说，我也经常去看她，只不过这次她来了……她说，她跟杨学长什么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被她制止了。我说，都一样，我跟我媳妇儿也是，只不过我媳妇没有制止得了。我心里还想着，不定你跟人家做人家就答应你了呢……她还说，其实不一定是杨学长，就想找个能驾驭住她的人，我想着，谁有功夫去驾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