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声中,孙子明和买完单的克劳迪娅出了酒吧。
回到客房,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克劳迪娅,沏了杯茶放在茶几上,淡蓝色羊绒短裙包裹下的圆臀挺翘。刚在酒吧里让泰勒挑逗出心火的孙子明,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了上去还揉了揉,温软满手。
克劳迪娅身体僵了一下,脸上火辣辣地发烫,低头道:“boss,您醉了!”
孙子明见克劳迪娅不阻止自己,大手往上伸,勾着她的纤腰搂到自己怀里,往娇艳的红唇上亲了下去,“克劳迪娅,你太漂亮了!”
克劳迪娅无力地扭了两下脑袋,欲拒还迎道:“boss,别,boss,别,”
孙子明的舌头袭卷而来,片刻后克劳迪娅放弃抵抗,对于老板的激烈的热吻开始主动地配合,两人的舌头交错缠绵。
见身下的这个白人女孩,开始唔唔地发出呻吟声,孙子明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抬离地面躺在沙发上,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套装上的钮扣好像已经撑不住绷紧的上衣。
刚才让那美艳女记者挑逗成功的孙子明,伸出手解开她紧绷的钮扣敞开淡蓝色上衣,白色衬衫下高挺的胸部更加突出。孙子明将克劳迪娅的衬衫解开,好像床单一般地铺在沙发上,双手毫无阻碍地伸到背部解开贴身衣物的背钩,贴身衣物应声滑落在肩上。没有脱光反而比全裸还诱人,淡蓝色的套装更凸显克劳迪娅的秘书身份,更加诱发孙子明勃然发作的**。
旁边的落地灯,柔和地斜射到沙发上的半裸美体,淡蓝色的短裙被丰满的圆臀压在沙发上,看得孙子明血脉喷张。
克劳迪娅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夹紧,孙子明心急地用双手分开她的长腿,将短裙卷了上去,露出白色内裤包裹着一片风光旖旎,俩人都因兴奋而粗重地喘息着。
“boss,boss”克劳迪娅已经忍不住了内心的渴望,上身挺坐起来,将孙子明拉倒在自己身上,细嫩柔软的小手开始帮他宽衣解带,“boss,我想要你。”
孙子明的**也在升级,几下扯掉身下女孩**间最后的阻碍,顶入她温暖滑腻的体内,开始癫狂起来。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这个白人女孩口中发出,克劳迪娅尝到久违的快感,********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彷徨不定。
“boss,你太强壮了!噢,再快点!”
“噢,上帝啊!……”
克劳迪娅忘情地喊了出来,孙子明也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雪白的**象是一条狂风暴雨中的船,载着这个强壮的男人象与风浪搏斗般癫狂。
“噢”,女孩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一声,伴随猫一样的叫声,随后两人无力地摊倒在沙发上,全身虚脱地喘息着。俩人剧烈的激战,使原本半裸的克劳迪娅到最后已经一丝不挂,孙子明俯首摩擦她汗湿的额头,喘着粗气地趴在她身上,再也不想动弹。
良久,两人缓过劲来,全身清洁溜光的克劳迪娅帮俩人点上两支烟,收拾好沙发上的狼藉,到浴室放好洗澡水,才挺着丰满颤悠的胸脯过来,拉起还躺在沙发上的孙子明,“boss,水放好了。”
“ok,去洗澡。”孙子明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揽着克劳迪娅,手还在她丰满滑湿的股间抚摸。
温热的水流下,克劳迪娅替两人冲洗完后,让孙子明环抱着躺进浴缸。把玩着怀里透出红晕的雪白身体,孙子明突然问起克劳迪娅,“哎,你男朋友呢?”
克劳迪娅奇怪地扭头看着孙子明,半晌才回答道:“分手了啊,我做了你的秘书后,我就跟他分手了。我是您的私人助理,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您身边,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恋爱啊?”
孙子明哑然失笑,不禁想起了沙丽和死去的大卫。他们也是这样,沙丽把青春给大卫,后者则给了她荣华富贵。
“boss,沙丽没离开?”
“没有,还在帮黛比打理‘白丽人’巧克力。”
“哦,她跟着大卫时间太长了,她们成了一家人。”
孙子明虽然从穷人变成了亿万富豪,但还是对大富豪的生活陌生,不禁问道:“克劳迪娅,问你一个问题。”
克劳迪娅扭了扭身体,让自己更舒服地躺在孙子明怀里,“您说”。
象克劳迪娅这种出身名校,人又聪明、漂亮,完全可以找个出身相当不错的男朋友,何必要跟着自己呢?今天如果不是泰勒的挑逗,自己或许永远都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birl(派对女孩)吗?”
孙子明想起了上次在芝加哥,杰里为自己举行的party。那天,自己和克劳迪娅去参加时,就看到庄园外,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在等有人能邀请她们进去。
“boss,生活是艰难的。我只是普通女孩,想要更好的生活就要付出代价,不管是脑力还是身体,其实都是一样的。何况,您很有魅力,很能吸引女孩,难道您不觉得吗?”
孙子明暗骂了一句,这不就是自己提点老曹的,‘名气、财富、权势都是天然的春药’?
怀里丰满年轻的身体扭动几下,孙子明喘着粗气站起来,克劳迪娅娇笑着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翘起浑圆丰满的臀部,腻声道:“boss,您太强壮了!”
“你不喜欢?”
孙子明从背后再次进入这白人女孩体内,小腹撞击着柔软细嫩的圆臀,撞起一**细白肉浪。
克劳迪娅也很享受这个魅力型男人的索取,高高撅起丰满柔软的圆臀迎合着孙子明,还不忘记她秘书的责任,“boss,我可能明天会起不来。要记得,我们明天下午还要与比尔律师会唔,商量收购加洲电视台的事。”
“嗯”孙子明趴在克劳迪娅光滑的背上,握着她胸前沉甸甸的软肉,拼命地耸动,雾气朦朦的浴室里,开始响起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