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向阳都下的去手，更何况是小菊？

东方卿尘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向丝璃的身边，低头看了一眼那张属于无花的面具。

“你都知道了。”

向丝璃冷笑：“其实，你一直都给我暗示。只是我不愿意去想这方面而已。我曾经想过你就是无花，一直以为是你不能面对。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我不敢面对。”

“我们谁都不需要面对。”东方卿尘走到向丝璃的身边，从她的身后揽住她的娇躯，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我就是无花，无花就是我，我是东方卿尘。不论我是无花还是东方卿尘，都是你的。小狐狸，你心里一直对爷都是最坚定的，不是吗？让我在你眼里看到你曾经泰山不移的坚定，好吗？”

向丝璃的心，像是被一阵心痛洗涤过一样。早已破碎不堪，如果今天没有发现这个鹰形面具，如果东方卿尘没有跟她亲口承认。

假使有一天，她亲眼见到无花，她也不会告诉自己，无花就是东方卿尘。她爱的，永远只有无花。

向丝璃突然拿起了那张象征她爱情的鹰形面具，转过身，轻轻的，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戴在东方卿尘的脸上，而他，也没有阻止。

透过面具，向丝璃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跟她一起飞翔夜空，甜蜜的只剩下耍赖的无花。

向丝璃笑了。

“爷，小狐狸对你的心，你一直都很清楚的，不是吗？小狐狸爱你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东方卿尘的目光闪了闪，那破碎的心痛那么明显。她说的话，是对着无花，而不是东方卿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