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
崔振勋这人在南韩的确很有名望,收过很多徒弟,大多时候在外边露脸的都是徒弟,他却很少在外边走动。
不过据汪四海的了解,南韩有好几篇颇有影响力的论文都是出自于崔振勋的徒弟。
所谓的有影响力,就是踩着华夏中医的肩膀上位。
即使崔振勋没有发表意见,傻子都看得出来那是一种默许。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如果崔振勋真是一个钻研医术,不沾功利的人,又岂会放任他的学生这么做。
没想到这次医学大会,崔振勋会亲自来。
何长见端着一杯酒就泼在了金丝眼镜青年的脸色,沉声道,“你不懂礼貌,我教你。”
显然他是听见了汪四海的话,也看到了汪四海脸上的反应。
就算医学大会不关他的事,可现在不是医学大会的事,是喝酒正高兴给人撵走。
“阿西吧!”
金丝眼镜青年已经没有刚才的沉稳,解开了领带,怒视着何长见,“你找死。”
“南韩人?”陈潇看了一眼。
金丝眼镜冷哼,“我叫朴于浩,我父亲是南韩人,母亲是华夏白城人,有问题吗?”
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朴家和薛家那是强强联合,生意覆盖到了华夏南方,南韩大半个国家。
在华夏南方,薛家虽然不是强大无边,可整体能量,金钱要甩其他豪门一截。
而他朴于浩,真的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
从小到大,得到了两国文化的培养,可他内心之中更喜欢南韩。
“有,你打扰了老子喝酒,就这是问题,要不滚,要不我打你滚。”
何长见真是老好人,就没有一点脾气?
不!
能跟在魏老身边,并且还是魏老旧部的后人,他有属于他的血性,在魏老面前或许是一个听话的小绵羊,曾经在军中,那可是名声远播的刺头。
年纪大了,收敛了很多,但不等于脾气就没了。
“你打我滚?”
显然,何长见一句话将朴于浩给逗笑了。
一笑之后,脸色急速下沉,“这里是白城,忘了告诉你,我母亲是薛家的人。”
薛家!
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何长见和陈潇脸色各不相同。
对于何长见来说,很不喜欢和这些豪门家族打交道。
他的脾气让他看不惯这些豪门世家的嘴脸,加上军人本身应该注意分寸。
薛家在白城,的确很有能量。
他有那个能力,可动用魏老的能量来处理这些事儿,他没那个脸。
至于陈潇,脸上的表情很怪异。
“你认识薛少卿吗?”
好像记得,薛少卿就是来自南方薛家,第一次上门就抢药,第二次还伙同了巍山骆家来抢。
不过,薛少卿已经死了。
事后薛家并没有什么动静,不提到薛家,还真的忽略了。
“你以为认识薛少卿那蠢货就有用吗,抱歉,没有用,我和他不是一路人。”朴于浩道。
前段时间听说薛少卿得罪了一个什么得罪不起的人,似乎还死了,这时候又冒出一个攀关系的人,可笑至极。
“首先我也不熟,随口问问,其次,你们这些混血的好像真的很高傲,不过......”
说到这里陈潇停顿了一下,皱了一下眉头,“你有没有听另外一个说法,说好听一点叫混血,说不好听一点那就是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