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中午的不睡觉,在这里用功啊?”
突然间,一个充满调侃味道的笑声在几个学生身后响起,被吓了一路,几个人同时向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一眼见到的就是谢大发满是笑意的一张脸。
“啊,被发现了,快跑!”谢大发左臂上带着的红箍非常显眼。几名学生不需要开口询问便晓得此时这个人所代表的身份而所拥有的权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当下也顾不了管地上的棋盘棋子。站起身来就往外跑,谢大发那个方向他们不敢去闯,另外那个方向的巡查员便显得人单势孤了,二对四,顾的了这个顾不了那个,一个被撞得摔了个屁墩。另外一个则死死抱着廖晓辉的腰被拖出好几尺,脚在地面了划出两道浅沟。
“廖晓辉。跑,倒是你跑呀,呵,地上的这付棋具是你从教室里偷拿出来的吧?知道你把棋具丢在地上自顾自的跑了,不晓得钱老师会有多伤心,棋具之于棋手就好比宝剑之于剑士,毛笔之于画家,连自已仗以赖以为生的工具都可以随意丢弃,唉......”,廖晓辉被拦腰抱住,没那么容易脱身,自已又明确叫出对方的姓名,再跑也失去了意思,地上的棋盘,出于管理的方便,侧面都漆着各个所属班级的标志,至于跑掉的那几位自有守在小花园外的另外一组人马对付,谢大发是好整以瑕,在棋盘旁蹲下,伸出右手拨弄着散乱的棋子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叹息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廖晓辉听见。
“呃......”,本来还在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那名巡查员的纠缠,听到谢大发的叹息,廖晓天瞬间失去了动力,不再反抗——相比于违反午休规定的事情,丢弃棋具的问题可要严重的多,不说自已已经被谢大发认出还叫出了名字,就算自已现在逃脱成功,凭着地上的那付棋具也很容易顺藤摸瓜抓到自已,那样的话只怕是罪上加罪,惩罚也要加倍了吧?
趁着廖晓辉愣神的功夫,那名被撞倒在地的巡查队员也爬了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紧紧抱住廖晓辉一条胳膊,这下儿就算廖晓辉再跑也跑不了了。
“怎么,不跑了?呵呵,这就对了,过来吧,别担心,你那几位小伙伴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陪你,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反正你不说总会有人说的。”见廖晓辉不反抗了,谢大发笑着示意两名巡查队员没必要象抓小偷那样抓着廖晓辉——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人证物证都在这里,只要还打算在江都棋院里上学,他还能跑到天边去?
廖晓辉低着头不说话了,被抓了现行只能怨自已的运气不好,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倒不如闭上嘴装哑吧,盼着自已那几个朋友能顺利脱逃,自已一个人把所有的责任扛下。
可惜,天不遂人愿,过了没有多会儿,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了假山处,另外一组巡逻队在小花园回学生宿舍区必经之路上设下的口袋阵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的效果,就在于友国等人气喘嘘嘘的跑出小花园,以为能够逃脱一劫的时候,一个老师,两名学生突然从藏身处跳了出来拦在他们面前,这位老师在江都棋院比谢大发资深的多,直接就叫出三个人的名字,面对面的被拦住还被点了名,三个人便失去了逃跑的意义,只能乖乖的束手就缚,任由处置了,于是那名老师押着几个人重又回到案发现场,让几位难兄难弟相聚一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