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总说女人是老虎,这不轻不重的一下简直比老虎爪子拍在身上还疼!
周乐平觉得有意思的很,想着那天的情形就想笑,“应该不是鲜虞人的细作,若是鲜虞人的细作,趁机卖惨博同情留在军营中不是更好?”
目光转向祝观良又道,“我还纳闷她那天为什么非要跟你乘一匹马呢,原来是看上了你长得好看,真难为她找那一堆借口了,她当时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祝观良脸色阴沉,摇摇头,“没有。”
齐邈奇怪,“不是鲜虞人的细作那会是什么人?”
“先抛出个鱼饵来让你上钩,然后自己高坐钓鱼台看鹬蚌相争,最后渔翁得利,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祁国人。”
“祁国人?”齐邈道,“他们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我们两国近两年来摩擦不断,皇上想要跟祁国开战的意思也很明显,他们虽然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但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当然要想办法耍点手断把我们困住了。”
他们跟鲜虞打的越厉害,最好是难解难分,胜负难料,祁国才越得利,不然唇亡齿寒,鲜虞灭了,下一个就是他们了。
齐邈没理会一旁黯然神伤的齐思,主动请命,“末将愿意带人去把人抓回来给将军审问。”
周乐平点点头同意了,“两个都抓回来问问,我还挺好奇他们那个假伤口是怎么做出来的,连我当时都被唬住了。”
齐思回过神来,非要跟齐邈一起去,周乐平难得见他这样,怕他到时候一个伤心难过加心软再把人给放走了,于是厉声拒绝。
祝观良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很沉默,周乐平注意到了,便问他的意见。
他道,“一切但凭将军做主。”
“我看你脸色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他道,“只不过当日觉得那姑娘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好心好意帮她,如今被骗,白白浪费一番好意,觉得可惜罢了。”
当日那姑娘跟他共乘一骑,还坐在他身后,手在他腰间环住,等同于从身后抱着他,然后拉住缰绳,动作好不亲近。
所以她便猜测着,祝观良黑脸的原因大概是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占便宜的那个还是邻国的细作所以心里不舒服吧。
她叹口气,宽慰道,“其实你也不算吃亏,那姑娘我看长得十分貌美,不过被摸了两下,不必放在心上,你看看齐思,上赶着人家还不稀得搭理他,放宽心这么一想是不是好受多了?”
旁边齐思听后,没忍住,泪珠子断了线,脸丢到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