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苏再次质问，“你对跟着你打江山，在你最困难无助仍旧不离不弃的夫人不亏欠吗？”

卫景行更困惑，“当年是她先离我而去，犯下滔天大罪，还将身怀有孕之事瞒着我。多年来我从不知他们母子过得如何，要说亏欠，是有。可我能如何？我当年身负重任，怎可因儿女情长徇私枉法，岂不愧对派中弟子？”

“那你可有想过，她如此嫉恶如仇正气凛然的人，为何会做出那等下作的事情，又为何离你而去？”

“我想不明白。”

“从始至终，在这中间挑拨离间并凭此上位的人，是你如今的枕边人，步松月！”

慕紫苏看着卫景行脸色煞白的模样，又道：“我知道你接下来要问我什么。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我可以确定一点，她为了力量，已经与妖修做了交易，这只妖修名为风千秋，是只狐狸。不然，以她的能力，不可能力量突然达到黄金阶！而且，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前段时间你突然抱病，步松月借此掌控神威门？——是她给你下了魅惑术！你身上的咒术，也是一只狐狸用她自身的骨血才解开的！”

一时间，卫景行显然无法接受这么多信息。

他神色慌乱的道：“你容我缓缓。不可能，这怎会是月儿做的，她就算平时张扬跋扈，任性了些，妖修……她竟然会于妖修做交易？！她可知道会连累神威门！”卫景行突然明白过来了，“莹儿当初就是……难道……”

慕紫苏冷笑道：“杨莹儿身上的狐狸，是风千秋的徒弟，道行不够才会被我逼出来。对了，洛英入魔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和步松月一直沆瀣一气对付我。”

卫景行沉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