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扬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悲凉，“这就是你最开始讨厌我的原因？”

“是。”

拉默嘴角的悲凉越发明显，“没想到你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讨厌我。”

“回去吧，好好休息。”

“用完就赶人？”

“我的意思是你还需要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在出院。”

“不问问我戚佳佳的消息吗？说不定我有消息了？”

宫语笑了笑，“耿书墨能找得到她的下落。”

言闭，宫语就迈步上楼。

睨着宫语离开的背影，拉默笑了笑，“你可知道？”

宫语的步伐停了下来，她回过头，看向拉默，就见拉默的苍白的脸色里透着一股悲凉之色。

“你做的那个梦我也做过。”

“……”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有一天夜里，我喝酒了入睡，我梦到了你很绝望，看见你被车子撞死。”

“我当时被吓醒，我想给你打电话，但是当我看到你的抖音那一刻，我知道我的电话是多余的。”

抖音里她和耿书墨深情相望，只有彼此。

他就知道那只是个梦。

现实里的她很好。

尽管那一刻很想听听她的声音，很想问一声她是不是真的好。

但他都始终没有拨通她的电话。

“宫语，那个梦以后，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呢！”

拉默朝她笑了笑，转身离去。

他的笑容略微悲凉。

略微伤情。

那个梦，非常非常真实，真实到他以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