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丽锦,你什么意思?母亲出了事,你当女儿的,竟是不闻不问,就看热闹?”
紧跟着进来的陆文锦接口说:“难为母亲对你那么好,没想到竟是个白眼狼。”
陆丽锦虽然很是厌烦她们,但也知道,现在与杨氏或陆双锦弄得太僵,对她没有好处。
面对这两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陆丽锦将面上堆出笑容,起身去迎她们,说:
“我还当是谁在外面吵呢,原来是二姐三姐啊,快进来坐。”
这不废话?陆双锦没好气地想,她不进来坐,难不成来了,还要再出去?
坐好之后,丫头们上了点心和菊花来。
陆丽锦笑说:“天不早,还是别喝别的茶,省得走了觉。这菊花蜂蜜茶败火,我看着二姐三姐这气呼呼的,正好喝这个。”
陆文锦一听,就觉得胸中有火,说什么也压不住。
她倒不是真的担心杨氏,只觉得受到了陆丽锦的奚落,不服气罢了。
陆双锦还是比陆文锦有城府,转头瞪了陆文锦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见陆文锦老实了,陆双锦先抿了口茶水,才好言好语地说:
“我与二姐过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事。母亲的事想来你也听说了?咱们姐妹中,向来你最得父亲的喜欢,你去求求父亲吧。”
陆丽锦瞅着陆双锦,而上也露出忧虑之色,问:
“三姐怎么知道我没求?先前从祖母哪儿出来,我便就求了父亲,父亲不单没原谅三夫人,还将妹妹训斥了一顿。”
说到这儿,陆丽锦发愁地问:
“二位姐姐过来得正好,要不然,我也正想着明天找两位姐姐问问,到底三夫人和二哥做了什么?祖母、侯爷还有父亲那样生气?”
陆双锦明显的有些不自在,说: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家里就那么多事,母亲就是有什么错,还能出多大的格?定是父亲听了谁的谗言,误会了母亲。”
陆丽锦心下冷笑,以前陆双锦也总是拿这样的话来骗她。
可惜,她现在已经知道杨氏心大,都不能说那是犯错,应该是犯罪了。
陆文锦眼珠子转着,待陆双锦话音一落,抢着话说:
“四妹,或许你求情父亲不听,但我知道,有一个人求情,父亲定是会听的。”
陆丽锦不接声,陆双锦心知肚明,却假意地问:“二姐说的人会是谁?”
陆文锦别有深意地对着陆丽锦挑眼睛,说:
“还能有谁,自然是赵姨娘啊。三妹妹想想,赵姨娘的事,父亲什么时候没放到第一位的?认得去年冬天,母亲与赵姨娘一起受了寒,请来的太医,也是先给赵姨娘看了脉,才给母亲看的。”
不说这件事,只要是赵姨娘与杨氏的事碰到一起,每一次,都是赵姨娘在先。
全平阳侯府上,从主子到下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陆文锦这话,等于就是在挑拨离间。
陆双锦捏着帕子的手,筋都暴了起来,但最终却笑了,说:“子不言父过,二姐妄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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