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中,左白枫连忙挣扎了一下,好像要挣脱在白子荷的庇护之下,自己只身一人去对抗眼前这个庞然怪物。
左白枫突然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顿时迟疑道。“你,你是谁?竟然在背后偷听别人的隐私!我和白子荷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你不会就是一个见不得阳光的跳樑小丑?还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狂,干的全是这种丢人显眼侮没祖宗的偷窥恶劣行径?”
“哈,哈”又是两声凄厉的冷笑滑过之后,那一直目视无物的青面郎才急得直开腔地囔着。
“哼,你个死小子,你竟然敢说我是个跳樑小丑?变态狂?干的全是丢人显眼侮没祖宗的丑恶之事?那你如此的下溅做作又算得是什么东西啊?看你这熊样,你还是一个区别于异类的人吗?”
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急重而憔虑,好像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质问于他的人狠狠撕碎一样。犹疑停顿了一下,见没人再驳斥于他,他又极速地瀑谑道。“小子,如果我是个跳樑小丑,那你就是专事奸诈掳掠夺人妻妾的小混蛋。”
“我不找你侮气也就算了,你反倒过来数落我?是可忍,熟不可忍。”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可忍,熟不可忍?”左白枫突然接着青面郎的话题反诘道,好像他此时仍然是一无所知一样。
“哼,你小子还真是会装蒜!”青面郎气呼呼地又飘出了这一句。
“你小子也不回头问一问,你身边的那个小溅人是谁就先来责怪我了?看来你小子虽是修仙学道之人,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那可就怪不得我手下无情了。”
耳中听着那个怪物如此愤懑带讽的发飙之话,左白枫即时一脸懵逼地回望了旁边的白子荷一眼。只见白子荷此时已是脸色一片苍白,浑身颤抖,一双水汪汪明亮的眼睛也呈现出万般的怒容来。
“青面郎,你这个恶魔权,休得如此侮辱我!”
女子的凄厉的呼声迸然响起,在这冷漠的夜空听得人心惊心动魄。
三人蓦然陷入了一阵沉默,谁也不曾吭声,除了他们的呼吸,四周好像一片死寂,了无生机。
静待了一会,终于又听见先前那个张狂无比的青面郎暗暗地冷讽道。“小子,你总算亲眼看到了吧,那个小溅人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小溅人还真是一个浪荡成性狐媚不改的小妖女,一见着帅哥靓女就妄称人家是她五百年后要寻找的旧时人。”
“我可警告你,你最好远离这个妖言惑众的小妖女,否则,将来祸害你的必将是你自己。”
看着人家摆出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样子,左白枫无可奈何地摇头反诘道。“凭什么我要相信你的说词,而且我怎么可能相信,人家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却硬生生被你说成是祸害!谁知道你按的是什么歹毒心肠啊?”
听着左白枫已有动摇的话语,青面郎好像觅得一丝希望一样,当即又加紧语气蛊惑起人来。
“哼,我也不知道这个小溅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偏偏生出如此清丽的手段来哄骗于你。如此折算下来,我这个媒灼之言命中注定的天命王子,岂不是要成天为她戴一顶绿帽子了。”
“作为一个男子,你说我怎么可能容忍这样一个放荡不羁的未婚妻来祸乱人间呢?”
霎时,张狂而放肆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带着仇恨的声浪仍在一层层叠加起来,仿佛一个大火球就要爆裂开来,直压在他们的头顶之上。而另一边的白子荷好像已经被气得不成样子了,她急速地怒吼起来,凄厉的声音即时充斥了整个场面。
“青面郎,你这个挨千刀的魔鬼,我白子荷与你有何关系,为何五百年之后你仍然这样苦苦相逼于我?”
“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害澡,谁是你的未婚妻了?是我白子荷?”
“你也不撤泡尿瞧一瞧自己是什么货色,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呀,就死了这一条心吧!”
“我白子荷五百年前不是你的未婚妻,五百年后仍然不是你的未婚妻。不管你采用什么手段,卑鄙下流,休想逼我白子荷就犯!”
“青面郎,我再告诉你:我白子荷宁愿灰飞烟灭,魂消魄散,也不会做你的未婚妻的,你休想怪此来要挟我!”
左白枫没想到身旁的白子荷一出口,就是这一通充满喷瞒和积怨久深的渲泄,惊得他亦是一阵茫然。
他一脸懵懂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白子荷一眼,目光又疑虑地射上了站在二三仗外的那个青面郎,似乎在二者之间做出一种信任与怀疑的选择。
那青面郎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一些过急的举动,想急于挽救回来却又不知如何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