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用油布纸抱着,还用绳子细细绑了起来,可奴婢们天天打扫郎君的书房,一条缝儿都不会放过,奴婢很确定,这东西直到上午的时候还没有!
然后、然后那黄少卿立刻叫人把那包东西打开来,一看,竟是那种东西……”
莫小蝶想起方才那黄少卿用来放犬牙的是一块素布,立刻道:“那油布纸呢?可有留下?”
丁香道:“黄少卿带走了,说这也是重要的物证。”
莫小蝶撇了撇嘴,那家伙旁的事一副草包样,没成想这些小细节做得还挺好。
这时候,一旁的半夏怯生生地道:“二娘子,其实,今天下午你和夫人去了大理寺后,郎君有两个同僚曾来过我们家,说是来慰问一下夫人。
第一个客人来的时候,丁香还没有去大理寺,她也知道。
之后来的客人,都是奴婢接待的。”
莫小蝶一愣,立刻皱眉道:“快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形。”
没成想半夏平时安安静静的,脑子却灵活,立刻联想到这包东西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很可能跟今天来袁家的客人有关。
半夏点了点头,虽然脸上慌张不安,声音还能勉强稳住,“第一个来的郎君,是一个姓叶的郎君,他见夫人不在,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还给我们带来了一包用、用油布纸包着的干果蜜饯,并让奴婢转达夫人,郎君定然很快便出来了,不需过多忧心。
另一个郎君姓何,他、他的神情很奇怪,一来就问奴婢夫人可在,奴婢说夫人外出了,他还不相信,站了起来在屋子里四处查看,要不是奴婢看着,他就要进到主子们的房间里了!他最后走的时候似乎很不高兴,说下次再来。
他也带了慰问礼过来,是一盒子陈记的莲蓉酥。”
丁香小巧的嘴顿时微微张大,“那莲蓉酥可是陈记的招牌点心,要买到至少排半个时辰的队呢!何郎君可真真有心了。”
莫小蝶却是暗暗皱了皱眉,眼中掠过一抹暗色。
只不知道是真好心,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魏子清本就长得美,怀孕后气色更是较先前更明艳了几分,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如今袁鸿杰入狱,她带着恬恬独自一人在这屋子里,只怕轻易会引狼入室。
她沉吟了一会儿,问:“那两个郎君来的时候,可有过独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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