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来电,使他们不得不分开。吕强起身掏出手机,一看是牛振的,嘀咕一句:“牛振!”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牛振就问他在哪里?
吕强就说与苏雪在家。
“那你们一起来陈灿房子!”
“什么事?”
牛振不回答把电话挂了。
吕强猜出牛振保证不离婚,是符春这女人在闹。过去劝劝也对。让苏雪也过去,毕竟都是女人,有共同语言。
结果吕强一说出,符春可能与牛振吵架了。
苏雪比他预想的还积极,说我们必须过去。他们不能离,钟钟才两岁。
说着两人下床,抓起衣服就匆匆出门。
等他们到陈灿房子门口时,看到牛振腋下夹着包站在门口。
苏雪还以为符春不想与牛振礼婚。苏雪在走过来时,就往外掏钥匙。
一到门囗,边开门边嘟囔:“怎么,你们又吵上了!”
牛振那有心思听苏雪的话,两眼蔑视地盯着吕强,而吕强却不正眼看他。
门一开苏雪就喊符春的名字,却半天不见回应。吓得苏雪赶快个个房间看,结果还不见符春的身影。
一走过来就质问牛振:“你把符春怎么了?她人呢?”
看着苏雪这个善良老实的女人,牛振本要当面说出吕强干的丑事。他忍了几忍,让苏雪去楼底下车里看看。
苏雪一听就信了,转身出门。吕强生怕符春说出他俩的丑事想跟出去,结果在快出门时,一把被牛振揪住。
牛振怕苏雪进来,快快把门关上了。
看到门被关上,苏雪急的拍门,却无人理她。她急的把耳朵贴到门上听,结果薇薇打来电话问元旦进花的事。
这门一关,牛振是天不怕地不怕,二话不说就给了吕强朝脸一拳。
吕强这才知道,符春把他们的事对牛振讲了。
当一挙被打的鼻血直流时,吕强动都没动一下。牛振再次一挙挥来时,吕强还是没有还手。这一拳使吕强嘴角流血了。
牛振被吕强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挙都又抡起来了,挥到了半空,他停下了。
然后是歇斯底里,用左手揪住吕强的衣领,右手食指指着吕强鼻子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朋友之妻不可欺不懂吗?”
“我错了?但都是我醉的时候!”吕强看着牛振那双快要蹦出来的眼珠子,用手先撸了把嘴角的血,诚实的承认了。
“酒醉心里明你不知道吗?”
“可是,两次都是符春她……”
“够了?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你对得起苏雪吗?她为了你,把吴波失去了!”
“我知道我错了!我给了符春八万了事。可她……”
“别在提她了,我们一小时前离婚了。”
“这事别告诉苏雪,就算我求你!”
“你还不如吴波。”牛振说完,一下把吕强摔倒在沙发上,转身出门走人。
一出门,见苏雪在门口,牛振甩一句:“我把吕强打了,你进去看看。”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苏雪本要问到底咋了?但不见吕强出来,赶快进了门。进门不见吕强身影,急着喊吕强名字,听到洗手间的水流声,跑过去看。
看到吕强望着镜子,擦嘴角的血,心疼的就伸手去摸,还问牛振为什么打你。
吕强不吭气,一下抓住苏雪的手,把苏雪拥进怀中。
吕强紧拥着苏雪不说话。苏雪心疼的不停问:“牛振他为什么打你?是不是你给他修车惹他了。”
吕强还是不吭气。
“你说话呀!他为什么打你!还下手这么重!”苏雪说完从吕强怀抱中挣脱出来。心疼的再次抬手摸吕强红肿的嘴角。
当吕强张口想说为什么被打,碰到苏雪那双怜悯他的眼神。他欲言又止,他知道,他不能说,说出来跟刀子捅苏雪有什么区别。
他躲闪的目光,使苏雪更不安,盯着他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呀!”
“我……”吕强犹豫不决的样子。
使苏雪生气了,说她要打电话问问符春。他们两口闹离婚,我们做为朋友好心相劝,他牛振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苏雪说着就掏电话。手被吕强握在了手里:“不问了!豆豆该放学了!”
看着吕强言不由衷的样子,苏雪依了吕强。
结果刚下楼,口袋的手机响了。吕强不慌不急地掏手机。一掏出来,苏雪就问谁的电话。
“我妈的!”吕强皱着的眉头更是难看。
在吕强接电话时,苏雪站在车门前望着吕强。
只听吕强咋呼,他不回去,这会儿还去接豆豆呢?
不知他妈又说什么了?吕强就在那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便把电话挂了,向苏雪走来。
一走近,苏雪就让吕强回去。豆豆她去接,这几天医院的事不要管了。
吕强不言语,拉开车门坐到方向旁边。苏雪再不敢多嘴了,坐进车里。在去幼儿园的路上,两人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