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让我找那挠了我脸的人算账吗?我现在来找了。”
霍聿卿边说着边扯开她护着胸前的两只手,分开往她头顶上方一按,佟禾胸前的柔软便整个跟男人结实的胸膛贴在一起了,男人舒服地闷哼。
佟禾却是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你可别欺负我喝醉了你就胡乱扣帽子给我。”
她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粗鲁的事情来呢。
霍聿卿被她极力狡辩的模样烦得慌,直接丢给她一句,
“闭嘴。”
然后又压着她凑近,
“我们先来证明一下,我昨晚有没有找别的女人吧?”
佟禾傻傻反问着,
“怎么证明?”
男人的手开始逗弄着她身上的敏感地带,
“如果我昨晚做过了,现在肯定没力气。”
佟禾明白了他什么意思,然而她别开眼躲掉了他的亲吻,欲哭无泪地说着,
“不用用这种方式证明吧?”
男人身上清清楚楚的反应佟禾已经狠狠感受到了,连忙就开始求饶,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你没找别的女人行了吧?”
霍聿卿冷哼了一声,
“不好意思,晚了!”
再然后是佟禾所有的呼吸和话语都被男人灼热的亲吻给吞掉,男人压了一晚上的火气以及男人清晨身体的需求,让她承受不住。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偌大的卧室里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佟禾有气无力地缩在被子里,
“霍聿卿,我觉得你这样是不对的,你都没说昨晚我对你做了什么就这样惩罚我,不公平。”
男人身体得到纾解之后火气降了不少,闻言瞥了她一眼,语气凉凉开了口,
“我去会所找你的时候,你跟叶蓁蓁在包间里唱歌,你们俩中间坐着一个男人,勾肩搭背。”
霍聿卿不否认自己叙述的这些事实里面有夸张的成分,佟禾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睛,大脑飞速转动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她们喝到后来叶蓁蓁叫了一个男人进去。
但是,她们跟那男人勾肩搭背了吗?
佟禾有些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了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来看着霍聿卿。
霍聿卿瞧着她此时这副软绵绵的模样,再联想一下她昨晚的野蛮,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又说着,
“我叫你回来,你哭着喊着说你不回来,说你还没唱完歌。”
霍聿卿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知道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好让她长点记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喝酒了,所以,他的遣词造句也带了几分心机,故意夸大其词好震慑住她。
果然,佟禾听到那个哭着喊着之后更窘了,他继续说着,
“然后一下车你就吐了我一身,还骂我是大魔王,臭男人,说我就知道欺负你。”
佟禾已经恨不得钻到被子里了,霍聿卿冷哼着,
“再然后你说我跟你的关系不正当,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你挠的我破了相。”
霍聿卿说完的时候佟禾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完蛋了完蛋了,他会不会将她丢出去再也不管她的死活了?
不过,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念头在否认着,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说那种话,他会不会是搞错了啊?
霍聿卿自然是只捡了一些适合说出来的说给她听,关于她唱的那首暧昧,关于她对他的那些隐晦的情意,关于她脆弱控诉着郑云松夫妇的事情,关于她心里那些或敏感或阴暗的细节,他都选择了隐瞒。
就不要说出来,让原本就自卑敏感的她再无地自容了。
就在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霍先生,纪医生来了。”
“知道了,让他等一会儿。”
霍聿卿应了一声便起身去浴室洗漱了,洗漱的时候脸上的伤疼的慌,他忍不住咬牙,刚才应该多弄她一会儿的,要不是看在她实在是求饶的厉害,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霍聿卿下去接待纪安之后,佟禾独自躺在大床上忽然觉得内心一片空洞迷茫,昨晚酒醉放纵了一次,可是酒醒之后生活还是要继续,她还是要面对自己考研失利的事实。
佟禾在纠结,她到底是要继续找工作还是什么都不做只照顾霍聿卿的身体,其实,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虽然做饭好吃性格也佟柔,但她并不是一个愿意待在家里只相夫教子的女人,她还是渴望有自己的事业的。
然而现在霍聿卿的胃又需要她照料……
忽然想到刚刚佣人说纪安来了,佟禾匆匆起身洗漱去了,纪安是霍聿卿的主治医生,她可以先问问纪安霍聿卿还需要调理多久然后再做自己以后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