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要命的是,苏乔感觉自己被他洗脑了,竟然真的觉得年轻的男人没什么魅力了。
不过她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
“也没见你多疼我,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她抱怨着,但是情绪上已经没有刚刚那样的低落和消极了。
或许一句你在我心中是最好,足够驱散她心里的那些阴影。
情话,哪个女人不爱听?
苏乔也一样,也一样是个俗气又爱听甜言蜜语的女人。
顾庭深瞧着她情绪好转了起来,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转而抬手捏着她的小脸低低问着,
“我怎么欺负你了?”
苏乔想都没想地就说着,
“比如在床上!”
说完之后又立刻噤了声,她干嘛要没事找事地提这样的话题,不过这也间接说明他在床事上真的是太凶猛了吧,凶猛到让她都有阴影了,一说他欺负她直接就想到了这些。
顾庭深的声音里开始染上了笑意,
“在床上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你不是很快乐吗?”
他说的好像他很无辜似的,苏乔控诉着他,
“每次我都说不要了,你还继续没玩没了的!”
顾庭深边低低笑着边给出解释,
“不是都说女人都口是心非吗?我以为你说不要了,实际上是想要更多。”
苏乔,“......”
抬手一把拍掉了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着地板上的一堆狼藉,
“行李你来收拾!我脚伤了!”
顾庭深认命地站了起来,眉眼全是温情,
“好好好,我来收拾,你就在床上指挥,行吗?”
苏乔没回答他,而是拿了床上的一个抱枕过来,就那样靠在床头,开始对上市公司的老总顾庭深颐指气使了起来,一会儿指使他整理这个,一会儿指使他打包这样。
顾庭深就任劳任怨地收拾着,他有什么办法,谁让他非得想搬走呢。
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迟翰到来。
顾庭深去开的门,迟翰看到自家老板卷着袖子满头大汗有些狼狈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怔,
“顾总,您亲自收拾的行李?”
“嗯,进来吧。”
顾庭深这样应了一句就转身进屋了,迟翰有些不满地在顾庭深身后抱怨着,
“苏乔呢?难道这些事情不应该是女人来做吗?”
迟翰跟苏乔差不多年纪,甚至比苏乔年长几岁,所以平日里也都是称呼苏乔的名字。
迟翰之所以抱怨,是因为迟翰跟在顾庭深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看到过顾庭深干这种体力活,打包收拾屋子搬家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顾庭深的衣衫也皱巴了,脸上也因为擦汗的时候不小心蹭了点灰上去,实在是跟他平日里干净整洁西装革履的形象太不符了。
迟翰心中忍不住吐槽着,苏乔那个女人,也就是仗着顾庭深拿她没办法,所以才这样颐指气使的吧。
顾庭深在客厅里站定,回头对迟翰解释着,
“她不小心打碎花瓶扎了脚,所以只能我干。”
迟翰对此表示很无语,她倒是会挑个时候受伤。
不过迟翰也觉得,就算是苏乔脚没有被扎伤,只怕是顾庭深也不会让她做这些吧,就算是她做了,没多久就喊累顾庭深肯定会立刻就不让她收拾了。
迟翰可是曾经亲眼见到过很多次苏乔折腾自家老板然而自家老板却纵容着的事情,所以对苏乔那些套路都深有体会了。
迟翰还带了两个搬家公司的人来,几个人一次性就将顾庭深收拾好的行李搬下去了,顾庭深则是载着苏乔去了他们的新住处,位于电视台和顾庭深公司中间地带的一处高档公寓。
面积一百五六十平左右,足够他们两人生活和平日里的一些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