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校下令,大军向归宇川急速挺进,务必争取在两个时辰之内便与奂军交上火,此时张赋对大哥张校的举动却没有明白!
"大哥!你这是准备做什么啊?向归宇川挺进!你知道奂军在那屯了多少兵力吗?"张赋急切地向张校提醒道!
"知道!不过才五万兵马而已!"此时张校面不改色,脸无急切与一丝惧色,冷冷地向张赋回应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才五万兵马而已?五万兵马还少哇?与归宇川的五万奂军相抗的话,几乎要拼掉我们全部的家当!大哥!我认为出兵归宇川甚是不妥!请大哥三思!″张赋满脸恳求地向张校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哦?不妥?那你认为,该当如何?"张校面对张赋的恳求劝说,脸上不禁阴沉得骇人!
"大哥!小弟认为,我们应该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小弟绝对不相信欧阳文静联手林铎崇便能把这二十万奂军给打垮了,等到欧阳文静与涂伟赞斗到最后,那个女人不行了之后,我们再出手对付奂军,如此,不仅有效地收拾了欧阳文静与可恶的钰军,而且在一定程度上挫了挫奂军的势力,也为我们日后与奂军的战斗减少了不少的压力呀!″张赋自信满满地说道,这时,他自己都在内心为自己暗暗地喝彩呢,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睿智!
此时,张校并没有说话,只是他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道阴险玩味的笑意,头也情不自禁地点了点,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却很有重量,张赋亦是看在眼里,乐在心上!
"大哥!小弟是不是很聪明?一语惊醒梦中人呢?"张赋笑着对张校说道,希望张校能高兴地夸他几句!
可谁知道,张校此时却脸眸一沉,毫不留情地对张赋说道:"聪明?连欧阳文静这个女人都要比你睿智百倍,你还瞧不起她?国难当头,你却要本督军因与欧阳文静的个人恩怨而贻误战机?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跟随本督军这么多年!还依然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真是让本督军对你失望透顶!哼!"
张赋听到这话,吓得连忙哆嗦下跪,不敢多言!
但是张校却未多理采他,驾马径直离去!
张校率军向归宇川急速挺进,如预定的时间那般,两个时辰内便与奂军赶往纪新河的先头部队重骑兵交上了兵,重骑兵可是奂军的精锐,相当于张校的重甲军那般强悍!
奂军的重骑兵兵力约六千,且个个有以一敌百之能,战力之强,令人瞠目,与其混战不足半个时辰,张校便损步兵一千八百余人,而未杀倒一名重骑兵,如此损失,张校实在承受不起,张校便命重甲军开道迎敌,以减少伤亡,更是为了能尽最大的能力为欧阳文静争取更多的时间力挫纪新河的奂军!
……
外云山,课亭谷这两地通往纪新河的必经之路上,奂军亦是受到了诸多阻碍,硝烟弥漫,爆雷惊天,震星雷的威力,在此时算是发挥到了极限,无数的奂军士兵的身体在震星雷威力的考验之下,皆化为了齑粉……
地动山摇,平地沦陷,巨石冲天而落,天势好像都在震动,地势好像都在呻吟颤抖,世界好像都到了尽头……
此时,原本一向平如镜的纪新河也被一阵腥风血雨给笼罩着,若大的纪新河面,水浪腾空,气浪涛天,巨大的水势如一条发疯的恶龙一般,袭卷着河面的一切,吞噬着河面的一切,水面上漂浮着的只是无数的皓军与奂军士兵的尸体,战船被毁的残肢断臂,还有那无数用于作战的兵器!
"皓国将士听令!继续进攻!强行登陆!全歼奂军!一个不留!显我皓军声威!杀啊!″此时,只见文静身着黄袍金铠,手握棕桐色利刃,右手握利剑直指奂军,高声下着进军令道!
此时的皓军,接受到了军令之后,更是如离弦之箭一般向惊慌失措的奂军逼来!
"报!前方急报!"此时,又一名前方而来的将士慌忙跑入营帐,向涂伟赞承上急件!
涂伟赞急忙命人承上急件,打开急阅!
此时,涂伟赞的双眸越锁越紧,脸上的怒火越来越盛,好像即将便要火山爆发一般,不一会儿,火山就真的爆发了!
"混帐东西!″涂伟赞气得咬牙切齿,将急件狠狠地摔至地上,满脸通红,额上颈脖上被气得胀得隆起!
"皇上!到底出什么事了?"此时,站在一旁的一位将领向涂伟赞急急问道!
"外云山,课亭谷,归宇川三地的守军皆遭到不明势力的强力阻击,到现在还未有一支军队向前推进一步,犹其是归宇川之地,据报,连陈国势力都卷入了进来与我军厮杀!情况越来越不妙啊!"涂伟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脸的担忧与愤怒使得他的脸甚是恐怖,令人不敢直视!
"可恶!连小小的陈国都敢与我们奂国作对,陈霄芸她是活腻了吗?皇上!陈国看来我们是不能留了!尽早灭了他!″
"对!灭了!不能留!"
……
此时,帐下众将议论纷纷,摩拳擦掌,一片哗然!
但是,此时本已焦躁不安的涂伟赞被这哗然之音更是烦得脑袋直充血!
"啪!"的一声巨响,涂伟赞暴怒拍案而起,吼道:"闭嘴!说这些远的有什么用?现实点吧!灭陈国?好大的口气!当下的燃眉之急,何解?"
刹时,全场寂静,万赖无音,此时,静得好像连涂伟赞那激跳的心声都听得清了!
"废物!全都是废物,朕要尔等何用?何用?成天只知道说些中听不中用的废话,朕真是白养你们了!"此时的涂伟赞内心有着一种莫名的无助,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