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大人!钰军生来诡计多端,如今唱这出要合解之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钰军这是在使诈,督军大人,万万不可深信啊!这城门真的不能开啊!否则,金华城真的就亡了啊!“那守城将领再次向文静跪下,万分恳切地向文静劝道!
“开城门!快点!本督军不想重复第二遍!“此时,文静早已收起了一开始的轻柔微笑和蔼可亲之色,见对眼前的这个守城将官久说无效,便脸色急速转为了阴冷!
此时,只见此时那守城将官脸上倾刻之间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这时,令那守城将官一惊的是,公孙寒滟手中的那把利刃早已架在了那将官的脖子上,此时公孙寒滟只须轻轻地动动手腕,那将官的大动脉便会被公孙寒滟给割破!
此时,文静没有说话,公孙寒滟亦没有说话,她们两个就是这样严肃不容差错地瞪着他,那形势,仿佛在宣告着众人,文静督军的军令不容质疑!周围的将士们被眼前的这一幕着实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心惊肉跳!
而那守城将官的额上,脸上,脖子上全都是汗……
“好!好好好!督军大人息怒!末将开!末将这就吩咐下去大开城门!“那守城将官哆哆嗦嗦求饶道!
这时,文静这才眼神示意公孙寒滟收剑回鞘!而公孙寒滟刚一收回兵刃,那守城将官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哼!废物!真是丢军人的脸!“此时,公孙寒滟情不自禁地轻篾冷笑!
“开城门!快开城门!“此时,一个慌张失色的男音高呼道!
此时,只听见“轰“的一声城门口处巨响,城门被缓缓地打开了,而此时,林铎崇和蒋旭,向尚杰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向金华城内缓缓挺进,他们的身后跟着一小队士兵也跟着缓缓向城内而来!
估计这时候,在场的所有皓国人,除了公孙寒滟和文静的脸上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之外,其他人都惊呆了吧!
钰军此时果然没有攻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知道,皓钰两国早已结为近百年的宿敌,这是天下人皆知之事啊,皓军和钰军之间除了杀戮还是杀戮哇!如今,钰军举兵陈兵城下,而皓国督军却吩咐守城军大开城门,一向想吞并金华城的钰军竟然此时亦未攻城,所有的皓军,还有所有在场的钰军都想知道这两军的头儿这是在唱哪一出?
城门口处发生了如此不可思议之事,消息怎会不内传,这消息第一个传到的便是张校的耳朵里了!
“禀告督军大人,城门外八万钰军陈兵城下,已对我城形成了包围之势,钰军却并无攻城之意,而欧阳督军却强行命令城门守城将官大开城门,放钰军进城!“
此时,张校急忙从主座站了起来,脸上掠过一抹复杂!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而这时,原本在一旁与张校谈论军事的张赋也被士兵来报的话着实惊了一惊,他着急地看着张校,问道:“大哥!欧阳文静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啊?她这是要和钰军联手吗?钰军和我们皓国是近百年的宿敌,这个女人会不知道?欧阳文静此举,她也不怕阴沟里翻船?“
此时,沉默了许久之后的张校才缓缓地轻声说道:“看来,我们真的是小看这个女人了,她可远非我们估量的那样!她可是潜力无限啊!“
张赋一听到张校对文静的这翻评论,一时都愣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是在心中暗自狐疑大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未开战时,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赋弟!欧阳文静此举倒是给我们提了个醒!“
“提了个醒?大哥,此话怎讲?“张赋急急问道!
此时,张校只是释然开怀地笑了笑,拍着张赋的肩膀说道:“敌众我寡,实力悬殊极大,赋弟!难道你真的认为仅凭我们手上的一千左右的重甲军及一万五千左右的散兵真的能与有备而来的二十万奂军抗衡!连欧阳文静这个妇道人家都知道求外援了,我们不懂?″
张赋听到张校的这席话后,又是疑惑的问道:“大哥?我们能向谁借借兵了?陈国?可是如今的陈国早已不成器候了,国库空虚,兵力有限,陈主怎会借兵与我们?纵然陈主肯借,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啊!“
张校怎会不明白呢?此时若钰军与文静联手的话,那文静手上可调用的兵力便比张校的多出近一倍啊,这还是假设陈主肯借兵的情况下作出的设想,纵然这样,钰军的战斗力岂会比陈军的弱?几翻与钰军的搏杀,张校真真正正地感觉到,钰国的将士,如狼似虎,不可小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