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玳珍点点头,心里还为十五阿哥所说的波斯猫犯愁,呸呸呸,什么破猫,她就要黑白相间的小奶猫。
“那我可以回去了吗?”
十五阿哥见刘玳珍不甚死心,气不打一处来,没良心的东西,波斯猫一年就进贡四只,若是在船上发生了意外,一年只一只也是有的。
“不识好歹的东西,等着爷给你弄猫来,滚回去。”
刘玳珍一路上神神叨叨的,念叨着黑白相间的小猫咪,神色有些抛锚。
至于十五阿哥刚才骂刘玳珍的话,刘玳珍是一点都不在乎,见天儿的这样说,她都不伤心了。
“主子主子,对面那位,看着像是哭过呢,嘴里还念叨那猫呢,真是死心不改!”
宝珍对完颜氏传话,完颜氏笑的脸上都起褶子了,“蠢材!蠢材!为了一只猫,至于嘛!活该!真是大快人心!”
十五阿哥第二天起得早得很,喜塔腊氏也起来服侍十五阿哥,十五阿哥这才说道:“今儿是选地皮的好日子呢,我一直瞒着,就怕别人坏了运势。”
喜塔腊氏正给十五阿哥系玉佩,听闻是选地皮直起了身子,将脖子上的荷包取下来,拴在了十五阿哥腰间,“这是妾身祖母替妾身求来的好运符,爷今日带着去吧,希望能挑个风水宝地。” “刘氏你有心了。”
十五阿哥转头指使鄂罗哩,“把东西拿出来给刘格格瞧瞧。”
又回头对刘玳珍说,“你瞧瞧,看看喜欢不。”
锦盒里是一对小合欢钗子,金镶玉的钗子。玫红色的玉料,被金托子和金丝线包裹着,感觉这合欢花栩栩如生。
“呀!是合欢花,真好看,奴才谢爷的赏赐!”
刘玳珍看的眼睛都直了,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看了会儿,刘玳珍反应过来了,“爷怎么知道奴才喜欢合欢花啊?”
十五阿哥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刘玳珍的脸,又看看刘玳珍衣摆处一圈的合欢花,不做解释。
刘玳珍羞的脸都红了,“哼!爷真坏!”
“爷坏?我要是坏的话,就不会送你这特殊的礼物了,福晋都没有呢。”
刘玳珍不会傻到这会子再问十五阿哥,真的只送自己,不送别人的话,有时候可能会变成自取其辱。
年三十这天,皇太后感染了风寒,长春园上下都紧张的不得了。
皇太后年纪大了,来年八十六岁了,六十花甲,七十古来稀,八十耄耋,举国上下都很少有这么长寿的老人。
所以大家都怕皇太后一病不起了,虽说只是个小小的风寒,可也会要了一个抵抗力薄弱的老人的命。
十五阿哥是个孝子,皇太后也疼他,他心疼的紧,额娘没了,庆贵妃娘娘也没有了,要是皇玛嬷也去了,真的太打击人了。
本来心情就沉重,皇上也取消了年三十的活动,让大家会自己住出去,不可喧哗,免得吵到了皇太后。
除夕夜是要守岁的,十五阿哥、喜塔腊氏还有刘玳珍吃过年夜饭饺子后,就坐在桌前小酌两口。
气氛很是沉闷,不算是压抑,看得出来十五阿哥很担心皇太后。
十五阿哥不说话,喜塔腊氏也是不说话,而刘玳珍是不敢说话。
刘玳珍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坐着困劲上来了,又不敢睡,毕竟满足很注重除夕夜守夜的。
“爷?”
说话的既不是喜塔腊氏,也不是刘玳珍,而是大总管鄂罗哩。
十五阿哥明显的不想听鄂罗哩废话,可是又害怕传来皇太后的消息自己没有第一时间知道。
“说。”
鄂罗哩看看喜塔腊氏,一拱手就说了。
“爷、福晋,前会子宫里有人来传话,说是李格格把侧福晋给打了,脸肿的很厉害,头发也被拽掉一溜子呢。”
十五阿哥听了后非常生气,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不争气的东西!如今皇玛嬷病着呢,这话儿不许传出去!”
鄂罗哩连连称是,十五阿哥便不知道在想什么,就不说话了。
倒是喜塔腊氏有消息憋不住想问鄂罗哩了,“可侧福晋来自草原,怎会被李氏打成这样呢?李氏有没有受伤?”
鄂罗哩摇摇头,说:“侧福晋口头谩骂李格格,李格格一气之下便打了侧福晋,您也知道李格格人高马大的,侧福晋恐怕不是对手啊,李氏丝毫未受伤。”
十五阿哥听了又气又好笑,一介女子长得比自己这个七尺男儿还高大,还打架厉害.
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