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便说不出什么质问的话来了。
煎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就能喝了。
刘玳珍深知十五阿哥没病,也不愿意十五阿哥喝药。
是药三分毒,但也不能不让十五阿哥喝,李玉公公和刘院判看着呢。
刘玳珍便耍了小聪明,小三碗水,一直在煎药壶里沸腾着,过了一刻钟刘玳珍才把药倒进去。
水一上了颜色,刘玳珍就把药倒了出来,滤在精致的珐琅碗里。
喝药的时候,十五阿哥瞪了刘玳珍一眼,但眉头还是皱了起来。
喝完药漱口之后,十五阿哥深深的砍了刘院判一眼,“刘院判开的药可真是越来越苦了。”
刘院判不敢接话,行了礼,拔腿就跑了。
十五阿哥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少喝苦药,每次喝完药还听从当时的令贵妃的话,去整蛊太医们。
刘院判没少被十五阿哥整过,如今十五阿哥长大了,刘院判他老了,他可承受不住十五阿哥的吓唬。
“爷,补血补身的药也快好了,您是现在喝还是过会子再喝?”
刘玳珍装的一脸无辜,她就喜欢看十五阿哥哑巴吃黄连的样子。
“现在喝!”
十五阿哥咬牙切齿的喝了苦唧唧的药,心里冒着悄悄的冒着坏水,等李玉走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刘玳珍的!十五阿哥一脸不屑,刘玳珍像找到了金主一样开心,“爷,下回还帮我添吗?”
十五阿哥感觉刘玳珍好不要脸,添了一回,以后那还不得次次添?
“你如果乖乖的,一直胃口这么好,添几个银子,爷还不在乎。”
“奴才自然是很乖的。”
十五阿哥话语里,鄂罗哩已经感觉到十五阿哥已经喜欢上刘玳珍了。
刘氏不费一兵一卒就被十五阿哥喜欢上了,侧福晋、李格格费尽心思,也没有得到十五阿哥真心的喜欢。
第二天凌晨,十五阿哥就起来去上书房念书了,刘玳珍真的跟小乳猪似的,睡得呼呼的,十五阿哥不忍叫起刘玳珍。
十五阿哥走的时候,嘴里还念着刘玳珍这儿的美食,嘱咐焕采,今晚的晚膳还让刘格格上上心,弄得好吃些,十五阿哥还来刘玳珍这儿。
刘玳珍起床,要去给嫡福晋请安,去的有些早了,刘玳珍被福晋叫进去说话。
“妹妹你能得宠我很高兴,可偏偏在孝期,唉。”
喜塔腊氏哪个奴才的话都不听,总是自己拿主意,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在皇子后院,跟后宫没什么区别,人多是非众,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太多了。
“福晋姐姐别生气,妹妹其实无心争宠,也不甚喜欢十五…”
“啪!”
喜塔腊氏把钗子摔在桌上,“作为皇子侍妾,这种大不敬的话,从今以后再不可说出来!”
“爷是我们的丈夫,而且一辈子都要面对爷,而且咱们爷对你不薄了,你说这种让人心痛的话,万一叫爷给听去了,那得多伤心啊!”
喜塔腊氏心里会有些许不自在,毕竟这个宠妾还是自己举荐的。
可是作为嫡福晋就是不能失了分寸,不能有了嫉妒之心。
“奴才绝不会忘记福晋姐姐教诲,以后必定不说了。”
喜塔腊氏戴上最后一只耳环,看了刘玳珍一眼,“你这第三个耳洞尽快戳了吧,别等天热了容易流脓。”
“那待会奴才留下来,福晋姐姐让红姑嬷嬷替我戳了吧,我可不信我那俩丫头的手艺。”
喜塔腊氏站了起来,牵着刘玳珍往外走,“你不怕疼就待会留下来吧。”
“好。”
“哟,侧福晋您今儿个就能出来放风啦?爷不会把你捉回去继续圈着吗?”
刘玳珍和喜塔腊氏一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出,互相看了一眼,便各自坐下了。
“劳烦李姐姐费心了,爷是瞧着我小产了,心疼我,才让我在东屋好好休息,好让我休息好了来日给爷再生个胖娃娃。”
完颜氏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婵箜,咂咂嘴,“啧啧啧,李格格这体型很费布料吧,一件比咱们多出十寸八寸的,这冬日里穿个十件八件,整整能比我们多用一匹布呢,啧啧!”
“完颜氏你住口!”
李婵箜也很痛恨自己骨架大,个比十五阿哥高。
“刘氏你有心了。”
十五阿哥转头指使鄂罗哩,“把东西拿出来给刘格格瞧瞧。”
又回头对刘玳珍说,“你瞧瞧,看看喜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