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走后,赟晖打开字条然后递给了我,这字条里写着‘濛濛在王府,速来。’
这濛濛怎么会去了王府,玉衡看后便直接让我推着他去了王府。
等到了王府之后,管家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立刻带我们去了正厅,等到了正厅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假冒我的女人正言辞激烈的让燕北凊把濛濛给赶出去,而泽清却将濛濛给护在身后,一副老母鸡护着小鸡仔的感觉。
“二哥,她是我的朋友,现在无地可去,我一定要给她一个安身之地,等我的王府落成之后自会带她离开,若是二哥不肯,那我现在就和她住到外面去!”
我看了玉衡一眼,原来这濛濛同泽清是老相识,而且从刚刚的言语中听得出来这濛濛对泽清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这个冒牌货曾经和泽清在书房苟且过,所以现在泽清所有的注意力到了濛濛身上,那她自然是不肯的,她可是为了泽清连自己的脸都改了,一个女子要多爱一个男子才会为了他不惜改变容貌啊。
而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冷泗和燕北凊都没参与到这场纷争里面,倒是立信像看戏似得看着,至于琨曳此时仍旧是站在那冒牌货身边护着她。
不过在我出现之后,琨曳的眼神便有了些动摇,看来慈安和小菱同琨曳说了不少,她现在内心也是在动摇着的吧。
至于燕北凊在看到我和玉衡一起出现后,他就立马走了过来。
“你去哪里了?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不知道疼吗?”燕北凊很自然的牵过我的手,可我却挣脱了开来,我不能再让他有错觉,我得让他死心才是。
在一旁的玉衡也觉察出了我的不对劲,只是当下的场景他不好开口细问。
而一直躲在泽清身后的濛濛在看到我后便一溜烟的到了我的身边,“我在街边吃馄饨来着,可是这男人就把我给带走了,我不认识他!”
濛濛居然对泽清没有印象,这倒是让我惊讶,泽清看到濛濛跑了,便走了过来,想来拉濛濛的手,“谡谡,你同她认识?”
濛濛躲避瘟疫一样避开了泽清的手,“我不是你说的谡谡,我是濛濛,我根本不认识你!”
事情发展到这步,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就一直站在这里吧,最后玉衡提议我们几人都坐下来,把事情给缕清。
这个时候刚好也是吃饭的时辰,府上的厨娘煮了不少菜肴,我们八个人席座一桌,满满一桌子的菜我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玉衡,你怎么会同这个冒牌货在一起?”立信最先打破沉默,他这一开口就直接把矛头指向我,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我可以不遗余力的对付他。
玉衡夹了一块鱼肉,然后放在了我的碗内,这样的举止让我左边的燕北凊一滞。
“我不管她是谁,总之我信她,我想如果要用龙珏和疤痕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那恰恰说明这人本身就没什么说服力。”
在立信身旁怒目瞪着濛濛的女人此时把筷子一摔,怒道,“你个瘫痪懂什么,再说了青王妃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当然只能用尊贵的东西才能证明,难不成什么猫猫狗狗都可以跑来说自己才是王妃吗?”
这女人说话难听的很,什么瘫痪,从小没人告诉她说话要说人话才对吗!
“给我闭嘴,你要再乱说,我毒哑了你!”这女人说的可是冷泗的亲大哥,冷泗自然不能忍让,直接出言恐吓了她,而她被冷泗一呛声吓得立刻将身子给缩了起来,真是个欺软怕硬的!
“冷泗,毒哑多麻烦,直接把舌头割了就是了,这种舌头留着只能嚼舌根。”
“还是你爽快,哈哈。”冷泗这家伙懂得给我接话,不过我俩这番言论之后,燕北凊却有些不高兴。
他把筷子一放,随即起身说道,“南鸢这些年漂流在外,怕是失了规矩,玉衡你不要介意。”
说到底,他心里还是相信这个冒牌货的。
一顿饭我几乎没怎么动筷子,我这肩膀和肚子都有些痛,肩膀上因为受伤的缘故,可这肚子这般疼难道是我那内伤提前发作了不成。
饭后,燕北凊宣布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他和龙施漓的婚事定了,就在十天后。
他一边说着对我有感觉,一边又要迎娶龙施漓,而现在府上还多了一个冒牌货,现在我的时间又不多了,我真的觉得力不从心,身不由己。
“你怎么了?”在燕北凊说完这个消息后我便痛的受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燕北凊被我吓到想来抱我,可是我却伸手推开了他,最后还是冷泗将我给抱到了屋内。
我不准任何人进来,只让冷泗在屋内给我治伤,看来我命不久矣这件事情是瞒不住冷泗了,至于玉衡和燕北凊以及其他人我并不想让他们知道。
“南鸢,你到底怎么了,肩上的伤势不足以痛到让你挨不住,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就是痛死也不要你救我。”
冷泗被我这一威胁,立马起身,“你少威胁人,信不信我立刻让玉衡进来,他可以只用一根银线就知道你的病情!”
“我快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曾经告诉过沈一的关系,现在告诉冷泗倒是没那么难以开口了。
冷泗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不相信的说道,“怎么可能,你不过是受了剑伤而已,这剑上又没有淬毒过,你怎么可能?”
我抬手拉住了冷泗的衣袖,“你说话小声点,我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你,你也不想外面的人为我担心对不对,你给我一些止疼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