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猜到了闫海和燕北凊娘亲的关系,现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我想问的都问清楚。
闫海朝着闫河做了一个眼神的指使,随后闫河就把和扇给带了出去,这个房内就只剩下了我和闫海两人。
“南鸢,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也就不必瞒你了,没错我这一生所爱之人唯有念心,可是是燕华和燕北凊这两个男人毁了念心,因为他们念心才没有活过二十岁!”
“念心长得确实很美,和当初在青王府的那个念心长得一模一样吧。”
似乎我的话让闫海有丝不悦,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说出的话也让我觉得有些害怕,“那个冒牌货根本没法同念心比,她敢顶着念心的皮相和名字,下场就只能是死,在这个世上我的念心是独一无二的,是没人可以替代的!”
闫海说话的时候,语气眼神还有手势都让我觉得起了鸡皮,我只好默默的将自己同他的距离分开了一些来。
“可是,那个女孩也没做错什么事情,你居然找了十几个人玷污她,还给她服食了那么多的毒药,师傅,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师傅了。”
心下虽然是惧怕闫海,可说出口的话还是不怕死的说了。
“你懂什么!念心是这个世上最纯洁的女子,别人既然想用念心的脸来做坏事,那么她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南鸢啊南鸢,你可别再往枪口上撞了,这个闫海如今八成是被自己的执念给控制住了,要是我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怕是会和当初青王府的那个念心一样的下场了。
“南鸢,我并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人,如果你知道念心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会成了今天这样。”
之后的闫海就开始了自己的自说自话,而在他的叙述中我也知道了一些曾经的过往。
念心姓沈,是当时莫城沈家的长女,沈家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长女同戍王自小定亲,所以到了婚嫁之龄就与戍王成亲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在成亲之后同戍王进宫的时候遇见了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燕华,正是这一次的相遇改变了念心的一生。
“我爱念心比戍王早,比燕华早,可是念心对我一直只是当成弟弟,念心同我长姐交好,所以我同她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她自懂事以来就知道她这辈子注定是戍王的女人呢,所以她的心一直都在戍王身上,而我也只能将这份情谊深埋于心底。”
闫海的长姐不就是燕阮的娘亲,这其中的关系好些复杂,我有些被绕晕了,“那之后皇上就强行把念心给夺走了吗,你姐姐后来又怎么成了皇上的妃子的?”
“哼,燕华哪里有那个胆子敢动手,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太子,但凡有一丝行差就错满朝上下就会对其口伐笔诛,所以当时的他有贼心没贼胆,但是可恶的是闫家当时决定支持太子,所以预备将我长姐嫁与太子,而他知道我姐姐同念心是最好的姐妹之后,当即就同意闫家的亲事。”
如果闫海说的都是事实,那皇帝老儿还真是不厚道,取了燕阮的娘亲之后一方面可以得到闫家的支持,而另一方面也可以通过她打探到许多关于念心的事情,还真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闫海似乎有些沉迷在往事之中,他说得话越来越多,越多越细。
“我姐嫁给燕华之后不久,燕华便又接连娶了好几个夫人,更可恶的是明明我姐才是正妻,可最先有身孕的却是当今的皇后,一年过后燕定宸出生,而念心却在这个时候进了莫城。”
原来那个时候花城出了大事,而戍王正在忙着处理政事,只能让夫人念心一人前往莫城求助,这消息被一直在暗中派人监视花城动向的燕华知道了,所以他在念心赶到莫城城门口的时候便派人将她接到了太子府邸。
“燕华这个禽兽,一面答应着念心请求支援的要求,一面又假意让念心同我长姐相聚,留她在府中过夜,可他却趁机在她们的食物中下了*,念心同我姐用膳不久就双双昏迷,也是这一次,念心便那个畜生给玷污了!”
我以为皇帝老儿此人虽然有些腹黑,有些阴鸷,却不想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难怪之前燕北凊会说他宁愿皇上不是他的亲爹,现在看来就是这一次,念心怀上了燕北凊吧。
“那后来,念心醒来之后如何了?”其实我应该称呼念心为婆婆才对,毕竟她是燕北凊的亲娘,可是闫海如今这么恨着燕北凊,我又担心我这个称呼会让闫海更加不快,所以只好直呼婆婆的名讳了,我想婆婆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我的吧。
“如何,还能如何,自然是寻死觅活,若不是我长姐拦下,怕是念心当即就死了,我没想到燕华这个畜生最后居然用援兵之事威胁念心,告诉她如果她不留在莫城,那么远在花城的戍王就别想活了。”
“真是可恶可恨,可憎可杀!”
我似乎能感觉到念心当时的心境,被一个自己夫君的长兄给玷污了,但是又没办法自杀和反抗,当时的念心真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所以,当我知道念心被燕华这个狗贼留在太子府邸的时候,我便不顾一切的闯进了太子府邸想带走你爱念心,但是当我知道念心近况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念心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