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是什么意思?”上面的字我虽然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却不能明白此中涵义。
还没等玉衡回答我,外面就闯进来一个人,敢这样不敲门就进来的,除了玉衡一直宠着的龙施漓还能有谁。
“你来这里做什么?玉衡,你为什么要让她进你的屋子?”龙施漓说话很是激动,一副我侵略她领地的意思,而玉衡却奇怪的没有回话,他们之间怎么了,我这个局外人是一头雾水。
“这里是我的家,我愿意让谁来就让谁来,龙施漓,你不是说我同你再无半分瓜葛的吗。”玉衡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看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重大的新闻啊,我默默的闭紧嘴巴子,想着看能不能再听到什么八卦,等燕北凊回来我可以同他唠嗑唠嗑。
大概玉衡从来没有这么冷淡对过龙施漓吧,龙施漓的脸涨得通红,但整个人却朝着我走过来,难不成她又想打我,我刚想偷偷按袖箭,好在屋外的琨曳此时进来快速的抓住龙施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玉衡这货从轮椅上射出了一个暗器正好对着琨曳的手,而我也按着袖箭朝着玉衡直面而去,可惜的是玉衡的动作快过我,我刚发出袖箭就被他后面的第二个暗器给死死的打在了地上。
“想不到燕北凊居然教会你用暗器了。”
看来今天注定是个不愉快的见面,我也不想多做逗留,还不知道这玉衡上面的暗器有没有毒呢,我得赶紧带着琨曳离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刚扶过琨曳准备出门,可还没走到门口我就觉得浑身发软,眼皮沉重。
丫的,这个玉衡敢下药迷晕我们,真是个斯文败类,不对不对,他哪里斯文了,竟是败类了!
“墨香粉,真是大意了。”不知为何玉衡会说这句话,不过我也来不及分析了,因为我已经重重的朝着地面砸了下去,最后看到的只是一双黑色秀面的鞋子从外面踏了进来。
周身全是颠簸的感觉,我觉得我正在经过一条崎岖的山路,而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此时是在马车上,马车里面还有玉衡和龙施漓在,琨曳呢,琨曳怎么不见了,我环顾四周发现琨曳确实不在,那么看来她是被留在玉衡的府上了,希望她能快些醒来然后去找冷泗。
我伸脚对着玉衡和龙施漓踢了踢,玉衡倒是醒了,可龙施漓仍旧昏迷着。
“你朝着琨曳射的暗器有没有毒?”
“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谁绑了我们才对嘛?”玉衡似乎对我刚刚的问话很是不解,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只要不是你绑了我,我都有可能逃掉。”
玉衡不再搭理我,而是转过身子将置于马车窗口处的龙施漓给护住,结果他刚把龙施漓给护在怀中,对面的冷风就呼呼的对着我吹了过来,娘的,冻死了要!
此时我虽然醒了,可是发现浑身还是软绵绵的,属于那种使不上力气的状态,“喂,我们是中了什么毒,怎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墨香粉,中了此药三日之内都会失去气力,过了三日自会无事。”
阿西吧,这个什么墨香粉真是害死人,我还以为等会能找个机会逃掉呢,这样一来我只能乖乖在马车里待着了。
我想了一想,如果只是和我有仇的,那完全没必要把玉衡还有龙施漓也带走,“我说,你是不是得罪了谁,连带着我也遭殃,等会我可不会替你求情。”
“废话真多。”
这个玉衡,嘴巴还真毒,都这个时候了,说出来的话都能把人气得半死,我好想燕北凊,要是他在就好了,他在的话一定能好好保护我的,不知道他在土攰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
过了大概一炷香左右,这马车总算是停了,而赶马车的人就进来给我们三个人绑了黑布,随后有人把我们给拽下了马车,虽然没有气力,但是走路还是走得动的,只是平日可以脚下生风,现在脚下别说生风了,不过我听着玉衡和昏迷的龙施漓好像是被人抬着走的,就只有我是悲催的自己走路的,早知道我也装昏迷了,这样我还省的走路呢。
走了不知多久的路,总算是停了下来,随后眼罩就被人给揭开了,入目之处只有团团燃烧着的火焰,这里居然是个隐晦的山洞所在,难不成绑架我们的是山里的妖怪,看中我们的肉身,想把我们给吃掉提炼内力,这抓玉衡我是想得通,毕竟他也算是个会武之人,虽然是个瘫痪,可瘦死的骆驼它毕竟比马大,但抓我和龙施漓这两个弱质女流算怎么回事啊!
不一会儿一个面带青铜面具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随后有人拿了几张凳子过来,让我们三个都坐在上面,只听这个戴面具的大哥说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南鸢。”
不想这人居然是冲着我来的,我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样的变装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