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一脸表示已经看不下去了,做了一个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就是在这里待着的表情,然后一个人踱步去装作去看四周的风景。
然而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柱子,也没个什么赏心悦目的花鸟风景,九婴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君鲤想着他虽然绷着一张俊脸,此刻心里还不知道笑的有多澎湃的时候,内心更是打翻了五味瓶,千百滋味尝了个够。
“摸够了没?够了没?”君鲤虎着脸将凰陌给提溜了出来,忙不迭将衣襟整理好,想来自己数千年守着的清白之躯居然大意到被自家徒儿给吃了一嘴的豆腐,不知是该恼羞成怒还是要旁若无事,恼羞成怒会不会让人觉得他心胸狭隘,仿若无事又会不会显得他放浪形骸。
这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还真颇是微妙,也是个学问,值得深思熟虑,方才能让他知晓该如何教育自家徒儿男女授受不亲这堂课。
凰陌自是不知道方才的举动给了自家师父多大的内心冲击和苦恼,她只觉得无比庆幸那只是一场幻梦,师父并没有被捅成筛子,他依旧是那个无比强大,坚无不催的神仙,还是神仙里面长得最好看的那一个。
而且手感确实是极好的,光滑可鉴有弹性。
舒了一口气的凰陌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些什么,只恨自己刚才满脑子都是为了确认师父有没有受伤,没有抓住机会在师父的身上再揩一把油,这种胆大包天的事情她也只敢垂涎却从没能敢做,没想到无意识的时候她居然达成了美梦清单之一,这已经不能用英勇无畏来形容了,她今天真是太能干了。
凰陌暗暗搓了搓自己的爪子,决心有一段时间不去 舔它。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再来一次,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的摸两把,将数千年积累下来的美梦清单一个个都给实现了,这才不枉此生呀。
“你们俩还站那里是要做什么吗?”九婴的声音不紧不慢传来:“如果不想在这变成柱子,就过来帮忙。”
凰陌这才发现脚底下有些墩滞,一个飞身跳到了师父身上,无视了师父无声告诫的眼神,厚着脸皮继续扒着他的肩头,君鲤斜着翻了个白眼,朝着九婴走过去,他似发现了什么,待君鲤走过去,用眼神懒洋洋的朝着他指了个方向。
君鲤抬头看着眼前的柱子,瞧见那几乎三人合抱的滑溜溜的柱子上盘桓着兽纹,似还刻着什么字,君鲤起身浮在半空,摸着柱子上的凸起,那些字迹已经极为年久,铁锈斑驳,不成样子。但是还是可以依稀辨认出来。
“辰皇名鱼,将姓,父帝绉,母泮乙,途径南渚见星大如虹,降临扶华江畔有感而生鱼,生而神灵,额有星目,可震邪佞,长而聪慧,天生神力……时长琥为天子,残暴非常,又有全龙,大风,衣禾,半泽皆为民害。诸侯争相诛伐,辰皇修德治兵,固大风于荒丘,杀全龙与衣禾于桑章,半泽逃之,未能再寻,万民悦服,争相投靠,遂拥戴为王,建庆煌之国……又十年,斩杀长琥于玹垣……在位二十年,寿五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