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起内心的向往还有兴奋,听夏婉清指挥就去了一家叫福来的客栈。
纪白山和夏婉清,吴瑾瑜,吴思瑜,安南晴,他们都简单的收拾洗漱了一番才离开客栈向刺史的府邸出发。
安南晴走路会小心翼翼的拉着吴瑾瑜的衣角,她小声和吴瑾瑜说道:“要是我爹娘为难你的话,你就别说话,我来应付即可。”
“你爹娘为难我证明对我不满意,不放心把你交给我,所以我就得向他们证明,把你许配给我,是正确的,哪有让娘子一人冲锋陷阵,我坐享其成的?”
吴瑾瑜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安南晴动容,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因为要路过一段石桥,所以她只好松开拉着吴瑾瑜衣角的那只手,走在了最前面。
石桥两边是潺潺流水,前后还是两条街,人群熙熙攘攘。
安南晴时不时回头看吴瑾瑜一眼,生怕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准备下石桥的台阶时,胳膊肘突然被人拉了一把,耳边响起轻佻的声音:“安小姐,你最近上哪去了,怎么都没见着你?”
说话的是于家的公子,于陇。
他家经商,柳州知府的亲家,安南晴后娘的外甥。
安南晴想要从于陇的手中将自己胳膊抽出来,但男人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而是双眼放出灼灼的光,期待她的回答。
“出去游玩了,现在准备回家。”
安南晴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于陇咧开嘴笑了笑,还吊儿郎当的试图拉安南晴的手,身后吴瑾瑜看不下去,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挡住了于陇的动作。
“你是谁!”
于陇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要知道,他以后可是会娶安南晴的,碰一下自己未来媳妇的手怎么了?
吴瑾瑜最看不惯这种公子哥仗势欺人,便冷声道:“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女子,你有理问我是谁?”
于陇只注意到了吴瑾瑜与安南晴之间关系亲密,心里的醋坛子瞬间打翻。
他脸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对跟着自己的两个打手下令:“到底谁是登徒子,还未可知!我得让我的家仆好好教训你!”
于陇身后的家仆一看就是练家子,玩转手腕,指骨捏的发出来“嘎嘣”的脆响。
安南晴知道吴瑾瑜身手不好,担心吴瑾瑜吃亏,所以就挡住吴瑾瑜。
她面颊卫红,冷喝一声:“于陇,让你的人退下!”
“南晴,你别被站了便宜还帮着别人,我今天就得替你教训他,不知好歹,也不看看这里是谁家的地盘,南晴,你站一边!”
“你这样不合规矩,欺负他们!”
于陇已经发怒,安南晴根本阻止不了,后面夏婉清和纪白山也看不下去。
夫妻二人上去,和于家的两个家仆扭打在了一起。
于陇一边观战,还不断的为自己的家仆助威,吼得歇斯底里,“快点,把他们打倒,今天回去给你们一人奖赏十两银子!”
夏婉清嘴皮子掀动,冷嗤道:“败家子!”
三个字一字不差被于陇听到,男人更愤怒,两个家仆就打得越发卖力。
夏婉清特种兵出身,别说应付一个半吊子的家仆,就是十个,也绰绰有余。
她身体灵动的旋转,抬脚,出手,将那两个家仆耍的团团转。
于陇气的咬牙切齿,“给我振作点,处理一男一女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们干什么!”
家仆尽力,最后夏婉清没了玩心,一脚将其中一个家仆踹到了石桥外的水里。
一个人落水,动静自然不小,还引起了不少人围观。
纪白山见自家娘子已经玩腻了,便将对付自己的那个家仆,一只手腕给捏断了。
方圆十里恐怕都能听见那个家仆的惨叫声……
下一刻,那个家仆就面软的狼狈地跪在了纪白山面前。
男人挥了挥袖子,亲切的拉着夏婉清的手,“娘子,以后这种动手血腥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你在一边观战。”
夏婉清嘴角微微扬起,目光凛冽看着于陇,“回去好好修炼几年再出来找茬,有的女人是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两个家仆一个落水,一个在惨叫,于陇颜面尽失。
他恨得牙痒痒,恶狠狠的瞪着夏婉清,纪白山,还有安南晴,放了狠话,“我一定会上你们家拜访的!”
安南晴不怒返反笑,云淡风轻道:“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