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韩德修和韩飞霞不明不白的被人打了。
韩德修伤的不轻,全身都是泥土,头被打破了,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腿上也被砸了两棍子,一条腿已经不能动弹了,就算不断,损伤也是十分的大。
几个青年来的快,走的也快。
打完韩德修和韩飞霞之后,又骂了几句,转头就走,从始至终,他们没有和那家人说一句话。
这样他们打了人,就跟那家人没有丝毫关系了。
就算任何人都心知肚明,人是他们叫来的,但是,又没证据说是他们叫的人,可以完全的撇清关系。
观看的村民都心惊肉跳,一个个吓得都不敢说话。
吓得他们看到韩德修被打的头破血流,都没一个人敢打电话叫120。
有时候,人自私的可耻……
最后还是韩涛的母亲陈贵琴不放心韩德修恰时赶来,叫来了救护车。
韩德修和韩飞霞被送去了医院。
那家人,从家里走出来。装糊涂,对着村民问道:“刚才那七个年轻人是什么人哪!”
谁都可以看出他们脸上的得意之色。
大家也都跟着装糊涂,说自己也不知道。
在救护车上,韩德修还保留着一丝意识,不让陈贵琴把这事告诉韩涛。一是不想耽搁韩涛的学业,二是害怕韩涛看到自己受伤,然后冲动找对方去。
他这条老命,已经不值钱了,但唯一害怕的是儿子也被牵连进去。
经过检查,幸运的是韩德修的腿没有断。可是他的胳膊却断了,胸前的肋骨也断了两根,算是伤的不轻了。
而韩飞霞相对好一点,受的只是一些皮外伤。
这事,已经过去三天了。
期间警察来过两次。
可是警察的意思是。打的人是几个青年,跟那户人家扯不上关系,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这事他们只能从几个青年下手,而几个青年的来历,他们还需要调查。
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子的,法律是有很多空子可以钻的。就比如这件事。
就算大家心知肚明是人家叫的人,但是你有什么证据呢。
人家完全可以不承认,完全可以说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打人者他们也不认识,法律能怎样,也不能贸然抓人吧!
再说了,人家的关系已经跑通了,就算你有证据,也不见得会有人占你这一边的。
所以说韩德修的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心中有气能怎样?有怨言又能怎样?人家算是黑白都有人的主,能把人家如何。
韩德修自然是感觉十分的憋屈。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他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一定要告对方,他们在江北市不是有人吗?那就告到省里去,总会有人制的了他们的。
韩飞霞已经能下床了,她就住在韩德修边上的病房内。
她受的都是皮外伤,好的很快,只是脸上的青肿伤痕还没有退去,依旧肿的老高。
她来到韩德修的病房。
陈贵琴急忙让她坐下。
韩飞霞看着病床上的韩德修,眼中噙着泪说道:“咱们还是算了吧!斗不过他们的。”
对方比想象的要恶毒的多,尽管韩飞霞心中怒火滔天,有着誓不罢休的决心,但是现在韩德修一家人被牵连了进来。
她不想再闹下去了,委屈就委屈吧!她也认了,现在韩德修已经为了他受伤了,她可不想有更惨的结果。
韩德修躺在病床上,咬着牙没有说话,心中那叫一个憋屈。
陈贵琴也哎哎一叹,脸上有着说不尽的痛色。
“飞霞,你好好养伤吧!等出了院再说。”
韩德修缓慢的说了一句,他不敢说话太快,主要是因为胸口断了几个肋骨,稍一用力就疼的厉害。
韩飞霞眼中噙着眼泪又道:“哥,嫂子,你们放心好了,这次住院花的钱,就算我欠你们的,一定会还给你们。”
她这么一说,陈贵琴就不乐意了,“飞霞,你说什么呢,什么钱不钱的,你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啊!”
“飞霞,若果还把我当你哥,就别这样说了。”
韩德修跟着说了一句。
“哥,我知道你身体也不好,不能出重力,小涛现在读大学,日子也不好过。”
韩飞霞自责地说道:“我不该带着大哥去找对方的。”
“行了,飞霞,别再说傻话了,这些年哥都没帮到你已经够自责的了。”
韩德修伤神地道。
其实现在韩德修现在也不缺钱,几次加起来韩涛也给家里邮寄了十几万块。
但是韩德修没准备动用韩涛的钱,那是儿子挣的钱,是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