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洞口却是以白色为主,图案上是一个三个头的怪人,它的皮肤如老人一样下垂,生出许多皱纹,衣着破烂,皮肤上起着许多脓包,它的三个头盯着不同的三个方向,一脚踏在一个老人的身上,那个老人双眼露出恐惧和绝望。
如果说这四幅图案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画得太生动了,好像下一秒这四个怪物会从那上面跳下来一样,但是为什么这些图案却有婴儿,男人,女人与老人呢?
我不熟悉藏地的历史,更没有听过这里多少传闻,这些所表达的怪物也根本没有听过,有时候一些事物历史没有记载的,并不代表这些事物没有存在过,但是光从这些图案的意境来说,好像我们无论选择哪条路,最后的结果都不太妙啊。
“肖帅,你有什么看法?”我问道。
“看法?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只是选择喜欢哪种死法而已。”肖帅说道。
“在这世界上有两种东西不分种族与国度。”我说道:“一是音乐,只要不是聋子和神经病都能从音乐听到喜怒哀乐,因为所有的人的情绪都是一样的。第二个便是绘画,虽然各国的绘画艺术与风格不一样,但是绘画的存在就是为了表达一种思想与情绪。
而且所有无论是民间还是国家,他们都会将一些事物用绘画记录下来的习惯,哪怕文字与语言不同,但是艺术却是一样的。”
“说来说去,这上面的表达还是要去送死啊。”肖帅说道:“我们刚刚从上面掉下来,如果以前有人从上面掉来的话,那么估计他也没有活下来,不然,这里的事早就被人知道了,那么我们没有选择的了。”
肖帅说完后,就不说话了,表情怪怪的,我不由问道:“怎么了?”
肖帅道:“怎么我总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身后呢?”
嗯?听到肖帅的话后,我下意识将手电的光源照到他的身后时,只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脸皮干得像古树皮一样的干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肖帅拉了过来,手中的刀一下子挥向那具干尸,只听见叭的一声,中了一刀的干尸一下子倒在地上。
“妈呀,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我有没有被他咬中?”肖帅差点儿跳起来说道。
“不知道,但看样子是干尸,估计和行尸没有什么区别。”我说道,一说到行尸就是想起在山村那天晚上,像这样本来就有些怪异的地方,出现行尸,也很正常。
“太险了,我差一点儿就中招了?它还会站起来么?”肖帅问道。
“估计……会。”
我说道,因为我看到那具刚刚倒在地上的干尸居然又慢慢站起来了,不,正确的说是慢慢地直立起来了,它的身子像直板一样,从地面上直直的直立起来,那样式还真挺吓人的,而且更要命的是,在它的身后隐隐约约的又多了几具干尸,看得出来造型和最前面的那具干尸一模一样。
肖帅看到这一幕后,抓住我的手道:“这么多,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手电照在那些行尸的面上,已经干枯的血肉,让它们的脸上显得十分狰狞,长长的头发像枯草一样长在快掉的头皮上,不过,它们的双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眼球也干塌了,被干枯的眼皮所包裹着。
这些干尸的举行十分僵硬,甚至双手也不能动弹,保持着死前的样子,只是它们行动十分怪异,根本不像行尸那样地跳动,它们却是在飘,没错,它们就这么一大波地飘了过来。
在最前面的那个干尸飘过来的时候,我一刀砍了过去,那把在骷髅塔上捡到长刀,一下子将那干尸从头到脚砍成两截,它的身子倒在地面的时候,溅起一撮尘土,我马上远远离开那从尸身上溅出的尘土,生怕那上面有什么古怪。
“袁诺,看……看……后面。”肖帅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顺着肖帅指的方向,我一下子头皮麻了起来,天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空间居然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干尸,这数量……让人心生一种绝密。
我不由说道:“快跑!”
当我说完后,不禁哑然了,空间这么大,四个洞中未知,让我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