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ESS是凤灼的产业吧，很久以前他曾经带她去过。

那时她总是好奇，凤灼到底是干什么的，然后有一天，凤灼就带她去了ESS，他说副业挺多，但是主业都跟艺术品有关系，这算是其中一个小分点。

之前凤灼还问她，要不要他给她一个大新闻。

现在看来估计是和这个有关系。

可她都放狠话了，要靠自己，怎么转一圈还是要去找他呢。

就在此时，陈上瑶的声音在旁边，在旁边冷冷地响起：“陶夭夭，你说要怎么采访？”

陶夭夭歪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回道：“现在想。”

“那你说是你去，还是我去吧。”明显的陈上瑶这么问，就是不愿意跟她一起去采访。

陶夭夭巴不得，她也非常讨厌这个大嘴巴的女人：“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罢，我无所谓。”

陈上瑶扯了扯嘴角走开了，可是转头就跟同事说：“真是倒霉，我不会被人误会是mistress吧。”

mistress，简称就是情·妇。

她的声音并不算小，所以陶夭夭听到了。

她瞬间脸就黑了，好想骂人，可是陈上瑶只是暗有所指，说她是别人包养的情妇，她陈上瑶跟她在一起，会被人误会是mistress。并没有指名道姓，自己贸然冲去找她算账，不就是摆明承认自己是mistress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