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董老爷子这一走,李秋生的心就揪痛起来。如同被人硬生生剥离了身体一样,说不出是那一种前熬的扎磨。
幸好还有金刀客父女陪在将军府,李秋生的人总算获得了一些安慰。虽然他耿耿揪心于离去京城的董老爷子和董嫣芷,但是又被李大帅下了一套特别的紧砸咒,他也只能暂时屈就在将军府中。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泼忌,他人也变得乖巧安静了许多。
倒是金刀客父女还有一些自由的身份,烦闷之处还可以在将军府之外潇洒地趟上那么一回,逛逛京城的繁华烟雨,闯闯京城的富丽堂煌。再不行也可以去那些人杂的茶楼酒肆,品品京城的茶水美酒,
聊聊当下的的热门话题。他俩的日子看上去,过得如同神仙一般逍遥快活。和李秋生过的生活相比,父女俩快活的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这一日,父女俩闲来无事,不知不觉又和李秋生这小子干上了一架。彼此郁闷之际,酒气趁势上涌。金刀客父女趁着一腔酒兴,和起起落落的坏心情往京城的街心溜达了。
正四处游玩瞭望行走间,只听得街心处一声嚗喝声响起,一匹建壮骠肥的枣红大马就嘶叫着奔到了父女俩的眼前。马上高座着一员带甲武将,顿时横刀立马在金刀客父女俩的面前。
金刀客父女俩先是一愣,后是一惊,横刀立马在他俩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李大帅带兵剿除安乐寨中带兵捉了李秋生和狄金燕的刘参将。
不等金刀客父女俩再有片刻的思想,那刘参将就满脸诡笑地嘿嘿驱马上前说道。“你们二人,不许走,待本将查验过后再作道理。”说罢,手中的青龙宴月刀往前一挡,就挡在了金刀客父女的面前。
父女俩大惊,刚要反抗 。四周就围上来十几个手握刀枪的兵卒,把父女俩死死地困在了当中。
父女俩一时不敢贸然出手,但又不甘心做了刘参将的瓮中之鳖。立时向四周环顾了一遍,眼见街心之处的人群汹涌而来。一旦闹将起来,必是伤及无辜,牵连甚广。只得安下反抗之心,作壁上观。
刘参将眼见自己横刀立马堵住了这两个人的去住,立即向旁边的副手吆喝道。“去,你派几个人去搜查下这两个人的行囊。弄清楚一下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总觉得在那里见过他俩,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那副手马上向前一步,指手画脚驱使着下面的小兵小卒吆喝道。“你,你,几个,快去查清楚这两人到底是何来头?刘将军还等着拿人犯呢。”
几个被刘参将副手驱赶的兵卒马上走上前去,按住金刀客父女就要搜查起来。突然听得狄金燕连连退后几步,避开那两个兵卒的搜查而骂道。“狗官,看清楚了我是谁?难道你忘记了咱们平寇归来的半道插曲了吗?我就是被你在李大帅面前诬告的那个李金贵,他就是我的老爹‘李大山’。怎 么刘参将这会儿还要拿我父子俩去见李大帅吗?”
狄金燕话语一落,就连金刀客也惊得直瞪眼睛。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狄金燕此时此刻也学会了李秋生这小子的那一套,仗着一个假狼头来唬人。而且有模有样,毫厘不输那小子的气节。
这时,高座在马背之上的刘参将好像擒获了一个战场上敌对的敌将一样。他满脸笑容的诡笑道,“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让我在李大帅面前丢尽颜面的李金贵啊?大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说着,又莫名其妙的奸笑了一通,才得意洋洋地坐在高头大马上左右瞧着当中的金刀客父女俩。
狄金燕以为这样就讨得了刘参将的一些好处,正想再说几句好话,好糊弄过去。可是,只听得刘参将高声一吼,喝道。“李金贵,你们父子俩别得意大早,老子现在抓的就是你们爷俩。看你能怎么着啊?”说毕,大刀一挥,又驱赶着手下的几个兵丁向前围捕过去。自己则在马背之上,又发出一阵得意洋洋的阴恻之笑。
狄金燕本是女扮男装之身,生怕被那几个兵丁抓住露了老底。只得左躲右闪开来,尽量避开这几个上前抓捕兵丁的缠绕。那几个赶将上来的兵丁咋见狄金燕左躲右闪,身手甚是灵敏,似是有意在刘参将面前戏弄自己一样,心中一发狠便一拥而上,连拖带拽仍是沾不着狄金燕半边衣领。
站在一旁的副手急得抓耳挠舌的囔道,“快抓住李金贵这个小贼,刘将军重重的有赏。”“快抓住李金贵这个小贼,刘将军重重的有赏。”囔毕,立即挥动手中的单刀向躲闪着的狄金燕砍去。不巧一刀落空,由于那副手用力过猛,略一错过身形,往前一倾,差点就连同脱手的单刀一起摔落下马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