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重要。

看着一方通行似乎有些扭曲的笑容，七夜又叹口气。

“这样的笑容，真是怀念呢！”

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样的笑容。

还没穿越的时候。

和一方通行不同，那时候的他，可是真正的与全世界为敌了，一般平民百姓不算，只要有特工、军队、警察、甚至帮派、家族势力等各种武装力量存在的地方，都免不了一场厮杀。

那时候的他，也像现在的一方通行这样，丝毫不把生命放在眼里。

直到最后，那耀眼的光芒亮起。

或许人，只有在死亡临近的时候才会重新审视自己，才会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世界是残酷的。

世界也是美好的。

世界，是如此的耀眼。

然后到了忍者世界，他就懒得管那么多了，只想在神社里当一个废宅，好好过属于他自己的日常。

虽然想在热血番里过日常似乎搞错了什么。

事实证明也确实搞错了什么。

但这不重要。

“少年，你的双眼在你身上毫无用处，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睁开眼看过这个世界。”

七夜摇着头。

一方通行脸上，依旧是扭曲的笑容。

“渣渣！去死吧！”

“轰！”

爆炸和烟尘，笼罩小巷巷口。

没有人过来查看。

因为七夜给黄泉川爱穗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封锁周围的街道、疏散民众。

看来她做得很好啊。

良久。

烟尘散去。

一方通行缓缓走出小巷子。

地面上，没有他预想中的七夜的尸体，甚至不再是水泥路，而是泥土青草。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已经不是原来的小巷子里了。

瞳孔微缩。

“什么……怎么可能？”

环境突然改变……

这是空间移动之类的能力？

不对，空间移动之类的攻击他是可以……

“很奇怪是不是？”

七夜的声音传过来。

四处扫视，又猛的抬起头，七夜就漂浮在几米高的地方。

“我调查过的呢，说是你可以抵御空间能力的攻击，看来你们对真正的空间能力一无所知！”

七夜脸上带着笑容。

眼神，却毫无波动，一如之前一方通行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说是那么说，但恐怕你都没有真正面对过空间能力者吧？不过我也没有兴趣知道这些。”

这么说着，七夜还活动活动手脚。

在一方通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下，继续开口。

“矢量操作，可以控制矢量，只要有矢量存在，你都能控制，真是了不得的能力呢。”

七夜啧啧称奇。

这确实是很了不得的能力，不然也不会成为第一位，甚至说是一百……一百多少招来着就能够解决御坂美琴。

“可惜，在我看来你的能力也不过尔尔！”

七夜嘴角的笑容，似乎多了一丝嘲讽。

他确实没把一方通行放在眼里，在他看来，所谓的矢量操作，还没有御坂美琴的电击对他的威胁大。

甚至没有湾内绢保的水流操作对他的威胁大。

虽然不管是御坂美琴还是湾内绢保，都不是一方通行的对手。

“世界上，可不是什么都有矢量的。”

矢量是什么？

科学的定义是：既有大小、又有方向的量。

也可以称为向量。

“时间、空间都不是矢量，自然能量所形成的一切，也不具备矢量，所以才说自然能量是一种好东西啊！”

握紧拳头。

瞬间，出现在一方通行身后。

咧嘴一笑。

“包括你第三条腿在内，都给我断开吧！”

说着抬起一脚，直击胯下，“砰”的一声……

“咦？”

略有点惊奇。

但懒得多想，说揍他一顿就得揍他一顿。

不杀他都算不错了，只是揍一顿而已，小意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