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忧郁的神情,我心疼不已,轻轻将她扶了躺下后,尽量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庞,但嘴上却很坚定地说道:“蓉姐,你放心吧!想当初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不一样坚持到现在!而我多少次忍着屈辱,同样也顺利走到了今天。这样吧,你好好养伤,我看看今天白福润回来后是个什么态度和安排,大不了我们都低调保守一段时间,为白家先尽力做着事情,以观察最后事态的演变。”
李蓉对我这个建议表示赞同,她说既然我们不能一走了之,眼下又对情势不能掌控主动,那就如我所说,先全力附着在白家,毕竟无论哪方势力,在滇省来说现目前都无法与白福润直接硬来,而我们为白家做得越多,白福润必定越会尽力来护得我们暂时的安全。
主意打定之后,李蓉说了件让我开心一点的事,她说我昨天既然克服了一次烟瘾,那今天同样可以做到,要是我能坚持一个星期左右,烟瘾便可彻底戒除。为此她还强调,说自己就是学医的,曾在大学期间研究过有毒物品成瘾的治疗,只要我不复吸,那烟瘾很好戒掉。
卿卿我我了一会,白家安排的保姆送早点来了,我们也就不再聊自己的话题,改而说起了白绍南的事。李蓉说白绍南这回受的刺激不小,以自己的一点医学专业来看,确实是疯得透彻,昨天回到春城后就直接送到了市精神病院,也不知现下情况如何。
那保姆不认识我,听我们说起白绍南,她一边服侍李蓉吃早点一边凑热闹道:“我也听说了,南哥是在丽江被王茜给成那样的,我听有人议论,说南哥一辈子专门给人绿色帽子戴的人,忽然间被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戴回来一顶,那怎么会受得了。”
“蓉姐,虽然我在白家呆了有三年了,但你们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也都是听别人说的!我觉得那个男朋友确实厉害,不过我觉得他心机也过于重了点,把老婆让给南哥又来搞那种关系,明显是有意图的。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太清楚,但大家都作为女人,我觉得他对你难说也是有阴谋的。”
保姆说起来就没完,李蓉也不好解释,就只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微笑不语。
我听着很是尴尬,不过倒也证实了一些事情:白福润夫妻荒.淫.无耻、白绍南变态至极,但他们的破事还真是限于圈子以内,连在他们家工作了三年的保姆也不尽知情。这也难怪白福润一气之下,生出了灭我之心!
保姆絮絮叨叨了一阵白绍南疯了的事,又继续劝起了李蓉:“蓉姐,你那个男朋友我没见过,但你能看上的人,又是王茜的前夫,想都想得到肯定不简单。不过以我的看法嘛,应该还是及不上昨晚来守你两三个小时的冰哥。”
“不是我说你,连我都看出来了,冰哥是在向你献殷勤。我听说他是京城来的公子爷,平常也亲自见领导对他都客气得很,身份地位不低,你何不干脆就跟了他算了,那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的话令我忽然想起张晴晴昨天临上飞机时跟我开的那个玩笑,心里面顿时就不爽到了极点,正要出言打击邹一冰两句,李蓉却给了我一个眼色,好像是示意我不可在保姆面前暴露身份,于是又强行忍住。
保姆没察觉到我和李蓉之间的异常,接着又神秘兮兮地说:“蓉姐,我可不是乱说的,昨晚冰哥走的时候,我无意间听见他跟张姐说话,说现在南哥疯了,即使没疯也对你没啥想法了,那他也可以安心地来追你。他还叫张姐配合,说什么要用点心,撮合他和你的事。”
“所以你现在可就得注意考察,我觉得你和冰哥是迟早的事,因为张姐已经答应了,你也知道的,在我们大滇,还真就没有张姐办不成的事,何况她答应的是白家的贵客。”
……
待那保姆出门去洗碗的时候,一直隐忍着的我终于有了讲话的机会,对着李蓉笑道:“蓉姐,看来我最先要对付的,是邹家的那个大少爷呀!”